秋月疑惑道:“什么意思?”
“她想让你出宫嫁入林家。”
秋月有些不信,“这怎么可能,圣人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
林近呵呵笑道:“她垂帘后掌控欲就会越来越强,林家的女人根本不把她当回事,所以她想派你去林家当内应。”
秋月闻言震惊,随后想了想,怪不得圣人前段时间会骂林家那几个女人!
秋月颤抖着红唇解释道:“我......我不会害你的。”
林近问道:“如此说来你是愿意的?”
年纪轻轻能出宫嫁入她怎么可能不愿意,何况林近早就与她有过那种关系,只是这种好事会轮到她自己?
秋月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奴婢就怕学士不愿意呢!”
林近耸了耸肩,不容置疑的道:“我的女人不允许嫁给别人!”
秋月闻言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自己早就成了他的女人了,而且还被捉了个正着。
林近又道:“你是唯一一个将我迷晕两次推倒在床上的人,我终于可以报仇了。”
秋月已经无地自容了,这种事被人当面说出来,还怎么见人。
林近也不待她回话一把拉过她凑近耳边,“其实我今天有些累了,事情还得你来做。”
时隔四年她对林近的身体其实早已相思难耐,只不过林近一直被曹丹姝霸占着,她也就只有看着的份了。
此时虽还有些害羞,但是却并没有半分怯意,再加上他有服侍赵祯的经验,很熟练的服侍林近上了床。
四年来积攒下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释放,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林近虽没有处女情结但是被自己碰过的女人他是坚决要收的,唯独那一次另类的花船之行另当别论。
秋月瘫倒在林近身上,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林近一只手搭在她的香肩上,“你进了林家的门,要以林家的利益为先。”
秋月眼神迷离的看着林近道:“奴婢知道了!”
“有些事对她也不能说。”
秋月又点了点头,随后闭上了双眼。
第二日秋月果然被曹丹姝遣出了宫,秋月拿着身契来到了林家。
林近给她安排了一个住处,又举办了一个欢迎的宴会。
曹丹姝要在林家布眼线,林近自然不能让她得逞,林近与她关系再好,林家也不能受曹丹姝的掌控。
权利容易让人迷失自我,林家很怕曹丹姝做武瞾,这是不得不防的。
所以他不停的给秋月灌迷魂汤,秋月在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中,自然而然的隐瞒了许多不能让曹丹姝知道的事情。
曹丹姝想让林近换掉夏竦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涉及到两党在政事堂的名额问题。
曹丹姝不想破坏正常规则,就只能通过正常流程将夏竦替换掉。
林近也感觉到了事情的棘手,他不得不给两党执政立下一部律法。
倒不是他要用这部律法拿下夏竦,而是为了将来打算。
他准备编纂一部宪法规定一下各方权利义务,让李规带领学子编纂的宋刑统仍没有完成,宪法就更指望不上这些人了。
还好林家的女人有几个能写的,林近提出想法,让她们整理成条文,所需要的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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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打定主意便将人都带到了农庄的别墅里。
林家在这里沿河立屋是为了修养用,正值夏季刚好是避暑的好去处。
一直住这里的段小妹被林近打发回了城里,因为她父母几日后就要到京城了。
林近嘱咐道:“房契你找大嫂要,提前收拾好等你父母来了可以直接搬进去住。”
段小妹兴奋的递上一个香吻便回城里去了。
“夫君好偏心,将人家的父母都迁走,却将小妹的父母接到京师住。”
说话的是汴京城第一大美人程凝儿,自从将造币作坊搬走后,她就彻底清闲了下来,被林近叫到这里整理宪法条文。
一起来的还有慕容云初、范悦娍、欧阳倩、吴淑姬。
“凝儿,过些日子我带你去一趟崇明岛如何?”
程凝儿闻言道:“你要说到做到,不要到时候又去做其他事。”
林近笑道:“说到做到,不过要把这部律法完成才行。”
五个女人都是妻子身份,而是都是能写的主,但是主力却是吴淑姬这个冒牌小妾。
林近每天将自己的想法落于纸上,再由她们进行拆分详细分门别类一一编写成条文。
吴淑姬负责的就是统筹此事,林近只负责出思路和验稿。
对于律法一道,吴淑姬是最有天赋的,这几年她在林家别院闲来无事就翻看各种律法书籍,此时足可以当一个讼师了。
耶律翰里太和耶律跋芹在这里每日闲的无聊就用钓鱼打发时间,钓鱼一旦上了瘾,一天不钓都难受,这次又多了林近陪她们,两人玩的更兴起了。
林近在这里一待就是月余,除了想条文,就是钓鱼,又或者跟几个女人在床上打架。
离最终定稿越来越近了,林近也打算结束此行回城了。
耶律翰里太和耶律跋芹两人也被林近带回了城,估计着耶律宗真的国书应该也到了,这件事始终是要解决的。
一行人回到林家,吴淑姬又回到了林家别院,这一趟出行她过得非常开心,突然对生活又燃起了希望。
宪法的手稿还在她这里,她要誊写几份出来,林近要分别拿给几个人看。
第二天晚上林近就敲响了吴淑姬的房门。
“誊写了多少了?”
吴淑姬依然穿着那一袭白衣,恍若仙子一般恬静。
她将林近让进房间递给他一份手稿,“一天一份!”
林近接过手稿道:“辛苦了!我先离开一下。”
他接过手稿就通过密道进了宫。
曹丹姝看着林近给她的宪法手稿,仔细品读起来,时不时的还问几个问题。
林近编的这部宪法还只是雏形,主要是规定政事堂任职期限,以及一些司法和立法的规则,要形成议会制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以后制定律法要开大朝会投票解决?”
林近回道:“是的,律法关系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必须权衡各种利弊才能更加符合实际。”
林近这样规定,就是要皇帝交出了部分立法权,只有这样才可能设立限制君权的律法。
当如此施行多年以后,即便皇帝也要依照宪法行使权利。
曹丹姝看的出林近做的这些是要限制皇权,她有些不解赵穆是他的儿子,林近为什么还要限制皇权?
“你为何非要这样做?”
林近解释道:“只有这样大宋才永远是大宋,而赵穆的子子孙孙才可能永世为皇,他们可以享尽荣华富贵,权利却必须受到限制。”
曹丹姝质问道:“那你又给他留下什么?”
“我能留给他的就只有钱,足够他控制大宋各行各业的资产。”
“他当皇帝本就有数不清的钱。”
林近问道:“你能保证他、他儿子、他孙子都是明君吗?到时候灭国亡家,就怕连性命都保不住。”
曹丹姝纠结的坐了下来,“我不能保证!所以你这样做真的是为穆儿好?”
林近无奈,他怎么跟一个古人讲的清楚这些。
“我会慢慢安排好这件事,真要皇帝失去权利那也是一几百年以后的事了,你无需为这个担心。”
曹丹姝点了点头,“这规定宰辅的任期倒是个好主意,这样就可以让一些恋栈不去的人自行下去。”
“这部律法作为大宋的根本大法,君权、臣权、民权都有所规定,以后也要多次修订最终才能完善。”
曹丹姝又问道:“用律法规定皇帝的正统地位?”
“你理解的很对,宪法规定皇帝是大宋的最高领袖,且世袭罔替,大宋子民都要遵守这部律法,包括皇帝本人,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再提什么得位不正。”
林近见曹丹姝还是忧心忡忡笑道:“做任何事都有利有弊,这部律法看似削弱了点君权,但是得到的好处也是巨大的。”
曹丹姝点头道:“这个方法确实将赵家得位不正的后患去掉了。”
林近摇头道:“还早!起码要经过两代人才可能将这些律法根植在天下人心中。”
林近却知道只要两党同时执政的方针不变,皇帝在中间把握住两党的平衡,君权是不会被削弱的。
这是双方势力围着皇帝角逐的制度,皇帝只要不傻傻的将两个宰辅名额全部给一个党派,朝堂上就很难失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