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小娘子要等到何时才肯出来?”有人喊道。
“我那孩子可是养了十多年如今梳头,各位客人哪位得了去可要好生对待”
一个老鸨似忍着抽泣款款道来。
“今晚我那姑娘梳头,可不是独有些银钱就可以摘得的,还需进行诗词比对胜者方可”老鸨又道。
有人喊道:“却不知是先比对银钱还是先比对诗词呢?”
众人皆是轰然大笑。
老鸨闻言却是面色不变,想来这种事情见得多了,又怎会因此生惬。
“自然是先比诗词再许银钱”
堂内众人皆是同席耳语安静了不少。
“若是那诗词胜者出不起银钱又当如何?”有人又喊道。
“如此自是不允的,出不起些许银钱,仅靠一纸诗词自是不可”
“既是如此那就请你家女儿出来,让我等好生见上一见”
老鸨见此转身回了后堂,不消片刻。
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美人走了出来,瓜子脸,含笑微颦,身穿一件白色圆领通袖,逶迤拖地羽青色长裙,乌黑发亮的长发,发端插着一支风流别致的桓髻,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玉镯,腰系流苏束腰,整个人显得香娇玉嫩,秀色可餐。
“如此美人当值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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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堂内众人爆发出连连惊叫。
第一场诗词比对 题为柳
林近听到题心中一乐,京城七十二家正店,每日有好几家清倌人梳头,林近特意打听了一番,就是压这柳如烟的题大概率是柳才专门跑到樊楼的。
“诸位客人今日比对需以诗词为先,纸笔皆已备好,请客人们将自己的诗词写好”
“本楼自会从诸多诗词中,选出十位最佳者再次进行比对”
堂内众人纷纷取来纸笔,有的思索,有的研磨。
“敢问兄台可有想好的诗词出售,我出十两银子”
此话正是对林近说得,林近闻言看了看说话的人,个子很高身材虽有些肥胖,却也不显得突兀。
“兄台莫非十两就想买到可进前十的诗词?”
那人财大气粗的道:“兄台的诗词若是能进前十,我再补你百两便是”
林近摇了摇头,此时正是待价而沽。
“二百两”
林近也是佩服这位的财大气粗,只是梳头,又不是买回去做妾,竟然出二百两银子买个进场名额。
“兄台到时不给又该如何?”
“你我写下字据等下若是进了前十,我再付你两百两银钱”
“如此也好”
林近随即写了份契约,拿给对方看了看。
“签字画押吧!”
高胖男人递给旁边跟随的书童问道:“仔细看看可有问题”
书童片刻读完回道:“少爷没有问题”
“帮少爷签上字”
“是少爷”
书童闻言提起桌上的笔将这少爷的名字写在契约上“高望平”
高胖男人抬手用拇指沾了沾墨汁将手印按了上去。
“如此快将你的诗词拿出来吧!”
林近无语的摇摇头提笔将诗词写在了纸上。
“望江南·江南柳
江南柳,叶小未成阴。人为丝轻那忍折,莺嫌枝嫩不胜吟。留著待春深。
十四五,闲抱琵琶寻。阶上簸钱阶下走,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写完拿起吹了两下递给高胖子,那高胖子转手递给书童。
几息过后书童道:“好是好,就是有些过于艳了”
高胖子一把拿过诗词道:“诗词好就行,什么艳不艳的,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酒肆欢门不艳来这里干什么?”
书童退后两步连连称是。
高胖子财大气粗对着林近道。
“你便跟着我,等下若是进了前十银钱立刻给你”
林近对此自然乐意,跟在这主仆后面走到了离那清倌人柳如烟更近的一张八仙桌坐了下来。
高胖子将手中的诗词又递给跟班书童说道:“抄写一遍写上少爷我的名字”
书童自然痛快照办,写完又交给高胖子才退回去站到一旁。
林近心道:“这个人想来对此轻车熟路,做的竟是滴水不漏”
那柳如烟却是柳眉微蹙的看了林近这桌一眼,转头不再理会。
林近心中更是狐疑,莫非高望平此人在这烟花之地名声不好?不过林近此来就是想将诗词宣扬出去,至于出自谁之手却是无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