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你我了,跟我上车。”
叶思思一边说着,一边拉了一把她。当她俩从那疯子身旁走过时,叶思思认出了那人。
“哎一一,难道这就是报应吗?我现在这样做事妥吗?嗨一一,吓死人了,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叶思思思量了片刻,很快打开了车门,她俩上了车。
叶思思开着车一路向西,她们走的老远老远,最后叶思思把车开到了西面的流沙河里。她俩很快处理了车上的血迹,开着车回了南辛寨小学。
“思思姐,我们还回我的房间吗?”
玉兰担心地问道:
“你还能找到空房间吗?晚上出这么大的事,我们最好在避静的房间里商量怎么对付。”
叶思思一边扶着孟菲菲下了车,一边冷静地说道:
“姐姐,正好我有闺蜜张静殊房间的钥匙,她今晚不在学校,我们可以去她房间商量事情。”
“那你带我俩去她房间。”
“噢,对了。玉兰,你去一一去我的车后一一备箱把那两瓶白酒给我带上,我心里烦,想喝酒。”
孟菲菲心里害怕地结巴着说道:
“菲菲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大家晚上遭罪了。姐姐,我这就过去,但是你也得把后备箱打开。”
叽一一叽一一叽一一。
叶思思急忙按了车钥匙,停在宿办楼前的白色小轿车后备箱打开了。玉兰急忙跑了过去,匆忙取出两瓶太白酒,她抱着白酒急忙向宿办楼东楼梯口走了过去。随后叶思思很快关上了车后备箱。她们仨急忙上了二楼。
张静殊的房间在玉兰的房间东面,她们的房间中间隔着两个房间。她们很快进了静殊的房间,叶思思随手关上了房门。
“两位姐姐,你们打算怎样处理撞死人的事呢?我们是教师,总不能做违法的事吗?”
司马玉兰一边端着玻璃酒杯向嘴里送着酒水,一边冷静地问道:
“思思姐,我怕一一我害怕一一。要不我们明天报案一一去报案一一。”
“玉兰,菲菲现在精神恍惚,你就别再给她压力了。玉兰,你知道玉兰撞死的那个人是谁吗?”
叶思思见孟菲菲神情慌张,她减轻菲菲的恐惧,于是她笑着说道:
“那人能是谁吗?肯定是晚上行走的路人了。”
“玉兰,你就不想想三更半夜路上会可能有行人吗?”
“思思姐,他该不会是一一是那个欺负我的疯子吗?”
“还真是他。”
“哈哈哈一一,呜呜呜一一,老天爷开眼了,我的委曲,终于上天爷替我报了仇。菲菲姐,你别担心、更别害怕,那个疯子死有余辜一一死有余辜一一。”
司马玉兰一反常态地哭笑道:
“玉兰,你咋这样说话吗?他是疯子,也是一条生命。”
“菲菲姐,你知道我有多委曲吗?那个畜牲把我一一把我欺负了。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如今姐姐和上天替我报了仇,玉兰很感激你。姐姐,你没必要有那么多负担和恐惧,天意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作茧自己吗?”
“就是嘛!菲菲,你就听姐姐和玉兰的话,别给自己太多负担和内疚,他死有余辜。”
叶思思平静地说道:
“思思姐、玉兰,如果我逃避责任,纵然最近生活能安然些,可我内心会被责任和内疚纠缠许久,或许我会因此事一辈子不得安心生活。与其内心受长时间煎熬,负重前行,还不如勇敢地承担责任和处罚。我们是教师,应该有担当、有责任心,我时常这样教育我的学生,所以我得为她们或他们作榜样,因此我决定明天投案自首。思思姐、玉兰,你俩就别再劝我了。”
孟菲菲平静下心绪,声音低沉地说道:
“菲菲,你说得有道理,我支持你的决定。我们是师者,应该有担当、有责任心。师者,其身正,才能传真道。”
“思思姐,那你明天能陪我去自首吗?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孟菲菲心里既害怕又担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