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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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姜檀上完课去上厕所，她锤了锤有些酸痛的肩膀，在水龙头处洗手。

她照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把两侧的刘海顺到耳后，露出瓷白漂亮的小脸，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

她有点犯困。

用口袋里的纸巾擦了擦脸，她下意识地看向镜子，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就在她身后。

是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孩，扎着丸子头，脑袋很小。

姜檀动作顿了下。

这个女生，她见过。

走到厕所外，那个女生跟着她从厕所出来，问道：“你是姜檀吗？”

姜檀转过身来看她，看了一会儿，才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一班班门口，她当时去找宁韬的时候，看见她和韩肆在说话。

韩肆低着头，似乎很耐心地在听她讲。

姜檀站直身体，问道：“有什么事吗？”

那女生捋了下刘海，笑道：“我见过你啊，你是宁韬女朋友吧，我记得你之前去一班找过宁韬。”

当时姜檀站在韩肆面前，韩肆似乎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柳思渺这样一想，心里似乎痛快许多。

姜檀抬起眼看向她。

这是先发制人，想把她打成宁韬女朋友？

姜檀笑了下，“我不是，我高三不打算谈对象，请问你是……？”

柳思渺听到她这话，还小小的兴奋了一下。

不打算谈对象？

看起来不像，柳思渺不相信她和韩肆离得近了居然会对韩肆没有那种心思。

“我叫柳思渺，你可能听说过我。”柳思渺笑了笑，“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