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家人都求,阮珍珠勉为其难收下。只是看俩人,一个十岁,一个八岁,都一脸稚嫩,领回家还得养着!家里再多两张嘴,聂氏估计要哭!
牛得水当完靶子,委屈幽怨的跟着出来,一到聂家宅,立马凑在阮珍珠身旁,小声叫,“师父!?”
阮珍珠没好气,“去!人家不难产的,我总不能给你剖一个吧!”
“你承认我是你徒弟了!”牛得水立马逮住话茬儿,一脸肯定,眼神肯定。
“谁是谁徒弟呢!”阮珍珠咧嘴,往旁边坐坐。
牛得水就往她身边挤挤。
聂千勇没眼看,扶着额叹口气,转身出去。
阮珍珠也以太累要沐浴休息,赶走牛得水。
但牛得水这次不走了,就在聂家宅住下来,阮珍珠去看柳氏伤口恢复情况,他也跟着去。
但他虽有神医之名,又年近五旬,但手术是阮珍珠做的,她就已经极厉害了,柳氏家里却不让他进去再看。想着他是阮珍珠的师父,肯定更加清楚,而且,伤口没有异样!
牛得水抓心挠肝,只能憋屈委屈的在外面等着。他才是那个师徒里的徒弟啊!听一句师徒,就认为老的是师父小的徒弟了?眼睛没了,脑子呢!?那么惊骇世俗的剖腹取子,像他会的吗?他要会的话,早就举国闻名了!
阮珍珠还当着他的面,告诉柳氏一家,“这个方法还在试验阶段,甚少人知晓此法,不到特别危急时刻我们不会使用,因为稍有不慎,就没命了。你是运气好,才保住了命!”
“已经有人来查问了!”安世甲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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