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已经惩戒过了，不过现在看来，加倍的惩戒对于这两个人来说都不够。

“我会派人去查的，你先好好休息吧。”顾斯年点了点头。

慕家再家大业大，跟顾家比起来终究是以卵击石。

顾斯年并不关心可能由病毒引发的严重后果，他只希望计划中的事情不要出差错。

计划中也就包括保护某个蠢货安全地活到成年。

顾斯年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头，正要离开，听见景宛在后面叫了一声。

“那个还有……”

他转过头。

“你也好好休息。”

羞涩的女孩红着脸缩回了被窝里。

——

景宛在被窝里差点把自己闷死。

其实她刚才有一瞬间，真的很想把莫冶说的慕暖心和这次h国病毒实验室有关系的事情告诉顾斯年，但想了想还是不要把他拖进这趟浑水。

而且慕暖心不一定是幕后主使，景宛总觉得如果她真是做好万全准备，不会这么气急败坏地出现在医院。

这种智商可当不了煮屎人。

接下来的几天，在医院通过观察确切排除了景宛身上病毒的继续传染可能之后，她被转移到普通病房。

但是杀灭病毒的药物依然没有着落，慕暖心与程雪莹也依然没有恢复理智。

不过她们的话倒是让顾斯年省去了不少调查的功夫，因为稍微问一问，真相就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