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被一视同仁的护士小姐当做“其余人等”一起清出了隔离线。

他皱着眉，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转头一看景夫人都在外头坐着呢，他没有道理开后门。

正在这时，记者采访路人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我们是在她之前就诊的患者，当时谁知道情况那么恐怖，只是觉得她整张脸上都是红疹子很恶心……”

顾斯年本能地有些反感别人评论景宛“恶心”，转过头，是小两届的a班学妹慕暖心。

呵，之前好像也作为自己订婚对象的备用人选，因为虚伪做作将顾斯年送给她的礼物变卖之后被甩了，最近一段时间似乎跟林纬泽走得很近。

顾斯年原本对慕暖心没什么印象，但是她的姐姐慕秋玥正好是沈鸿煊的未婚妻，她本人又自称学园第一美女，顾斯年的眼角里因为她那些烦人的后援会才勉强装了一些进去。

在景宛之前就诊？

“你们见过今早景宛是什么情况？”

不顾记者还在旁边举着话筒采访，顾斯年走上前去。

他的话原本是询问，却因为语气强硬变得有些像质问了。

慕暖心许是因为之前被顾斯年退婚还在生气，她旁边的女生发话了：“是啊，因为她实在太丑了，所以印象深刻……”

顾斯年的眸子危险地眯了一下。

慕暖心似是察觉到不对，连忙晃了晃旁边程雪莹的胳膊让她稍微收敛一些。

程雪莹平时没机会见到顾斯年，又不认识他，还在那儿自顾自地用着侮辱性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