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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斯年的车到了秦家,已经有好几辆车停在院子里。
秦德庆是个足够圆滑的人,知道等顾斯年赶到他们家再赎罪就迟了。
他自然是恨不得光速赶在顾斯年前头,把秦灿儿揪出来兴师问罪。
顾斯年进门时,就看见大门开着,秦灿儿坐在大厅中间瓷砖上哭,脸颊上还有几道不浅的手掌印。
显然是手印始作俑者的秦德庆本在一旁怒目而视大发雷霆,看见顾斯年进来连忙端了张上好的黄花梨木椅。
“她人呢?”
顾斯年没动,环视了四周没看见景宛,回答他的只是一阵缄默和秦灿儿更猛烈的啜泣声。
看样子秦德庆还是不够圆滑啊,人都没带来,没有诚意。
正在顾斯年叹了口气,准备回去把秦家的假账本交给警察叔叔,帮助他们全家喜提看守所新居时,秦灿儿忽然大声哭喊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确实是我昨晚派人绑架了景宛他们,可是!”
感觉到秦灿儿像只丧尸一样爬过来想要抱住他的腿,顾斯年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他眯着眼。
真丑陋啊,这就是人前光鲜亮丽的闪亮珠宝?
秦灿儿抱大腿无果,一边擦着脸上乱七八糟的涕泪,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着。
“顾少爷放过我吧,我让人绑着他们暂时去了北边的林区,然后,然后昨晚上就已经联系不上了……”
秦灿儿声泪俱下。
对于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而言,相比于说谎,她可能更不愿意明天就卷铺盖去睡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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