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问。
嗷呜想了想,结合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最后得出结论。
“被吓的呗。”
“我?”
“雷声,他应该是怕打雷。”
周野没话说了,天底下没她害怕的东西。
所以也不是很能理解傅文君刚才那匆忙恐慌的动作。
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有点个性很正常。
所以周野弯腰,提起药箱,抬脚走了进去。
傅文君关门的时候,她看到男人的胳膊撞在墙边,力道不轻。
她打算拿了药,把箱子再还给傅文君。
男人的房间很大,特别大。
落地窗外面有个泳池,大风之下泳池里面的水“哗啦哗啦”的激荡着,“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水面上,炸起一朵朵水花。
窗子旁边,是个下沉式的浴缸,花洒悬在墙上,设计感十足,简约而又低调。
除此之外,窗边还有个榻榻米,书桌上整齐的摆放着一摞装订好的册子,台灯挂在桌前,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周野没在屋子找到人。
毕竟卧室虽然大,但装修很简约,一张灰色的大床旁就是一排橱窗,橱窗下面还有一列列整齐的柜子。
一眼看过去,所有东西一览无遗。
“人在柜子里。”
嗷呜提醒一声。
周野也猜到了,抬脚朝着柜子走。
一整排,八个柜子。
她走向最靠近门的那个。
看他慌不择路的样子,应该会迫不及待的找个最近的藏进去。
于是周野便蹲下身,伸手,打开柜门。
里面黑洞洞的,但能隐约看到一抹身影,蜷缩成一团,伴随着雨声,男人微弱的呼吸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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