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宝闷闷不乐的搬着小凳子坐到门口的阴凉处,靠着墙壁愣神。
苏盼娣端着晾好的凉白开走到他身边:“哥,喝点水吧。”
苏家宝没吭声,默默接过来,闷头喝了大半缸水。
苏盼娣挨到他身边蹲下,小声询问:“哥,你怎么了?”
苏家宝摇头:“没事。”
苏盼娣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握住了苏家宝的胳膊:“因为我把刘队儿子的摩托车划坏了,你觉得亏欠了他,对吗?”
苏家宝低着头:“没有,他不说不用咱们管了么。”
阴影下,苏盼娣的目光深沉,且复杂:“那你想不想赔偿他?”
苏家宝说:“不想。”
苏盼娣问:“为什么?”
苏家宝抿嘴:“他那车老贵了,咱赔不起。”
苏盼娣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用帮着出主意的口吻商量道:“就是划掉了一块漆,又不是把车弄坏了,不用赔他那么多钱。”
苏家宝蹙眉:“补漆肯定也不便宜。”
苏盼娣看着苏家宝漆黑的眼睛,仿佛能看见他的灵魂,半晌,安慰道:“别想了,反正他都说了,不用我们赔。”
过了下午一点,白班的人去上工了,晚班的人补觉醒过来,开始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或闲聊,或打牌。
苏招娣睡醒了,跟着苏盼娣一起用碎布缝凉席边。
苏家宝闲着无聊,寻着同村的一个小青年去闲聊的那一堆凑热闹。
过了一会儿,苏家宝独自回来了,苏盼娣就发现苏家宝不对劲儿,丧眉搭眼的瞧着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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