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她凭什么,那个狐媚子她凭什么!
她颤抖着身子,冷笑道:
“是,她不丢人,人人都说童风扬的女儿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要不是因为她是童风扬的女儿,你以为童婳能好好地活到现在?她早被人打死了!”
沈欣气得声音都变得尖锐了起来。
时薄言淡淡地掀了掀眼皮,“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作为时薄言的老婆,如果连这点资格都没有,她跟别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沈欣被堵得一口气没上来,时薄言已经不想再跟她争执下去了。
最后道:
“妈,这是我最后一次跟您强调,童婳不会无缘无故针对您,如果您认为您欺负到她头上来,她还得忍让您的话,抱歉,我都不会允许。”
落下这话,他将目光缓缓转向一直装鹌鹑的时慕语身上,眼中冷锐的警告越发强烈了。
“好自为之。”
就在这个时候,佣人正好端着解酒汤走出来,“少爷,少夫人的解酒汤已经好了,现在端上去吗?”
“给我。”
时薄言从佣人手上接过,也不再去看沈欣母女的脸色,端着托盘上了楼。
沈欣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失声痛哭。
“为什么都是这样,爹是这样,儿子也是这样,我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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