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眸子一凛,“这手都伸到御膳房了,看来真的是有人看不得朕身边有新欢啊。”
常得来在皇上身后,轻轻说了一句:“万岁爷,这看不得您好的人自然也对您不会真心了。”
四宝斜眼看他,“要你多嘴!万岁爷自有安排!”
常得来赶紧退了一步,噤声不说话了。
嘉庆却把常得来说的话记在了心上,说道:“常得来说的不错,和朕既然不同心,就不要怪朕不同谋了。”
“查!朕今天做坐在这儿,不查个彻彻底底,朕就斩了御膳房的人!”看得出来,这次,嘉庆是怒了。
甭管是谁,除了查,别无他法。
敬叙只得率领侍卫夜查御膳房。
这御膳房里人员众多,单单是接手这食盒的人都数不胜数。按照嘉庆最严格的要求,凡是经手或者有机会经手的人都抓起来,这满满的哀嚎和求饶声真是络绎不绝。
敬叙回道:“启禀皇上,这整个御膳房,有机会经手的人都已经押进了牢里,只是,这些人都没有明确的证据,该如何定罪呢?”
这是个难题,是个敬叙解决不了,皇上也感到头疼的难题,“那就用刑!朕就不信没有一句真话!”
说完,嘉庆就让众人散了,只剩东林和敬叙单独进行汇报。
大牢。
狱卒没有头绪,只能一遍遍缕清楚这些人的时间范畴。
敬叙坐在凳子上,听着狱卒汇报情况。
“大人,这位不是办法啊,咱们再这么打下去就成了屈打成招了啊。”一狱卒双手一摊,无奈哭诉。
敬叙何尝不知道,可他除了给这些人一个公道之外,还要给舒答应一个公道。
这边正在闷头想,就听到有个人哭喊着:“我招!我招!我招!”
敬叙一听,那还得了,“快去看看!”
只见一个满脸油污,身上伤痕累累的太监哭诉道:“是画屏,是她给奴才一包药,让奴才装到舒答应吃的点心盒的。”
“画屏?”敬叙总觉得有些熟悉。
没想到这狱卒倒记得清:“是春禧宫的画屏吗?”
受伤太监狂点头,“就是春禧宫的画屏。”
这一牵扯春禧宫,敬叙也有些不悦,喝道:“你可要想想清楚。”
一连三次,那受伤太监都口口声声咬定是画屏。
敬叙只得回道:“回皇上,有人吐口。”
“谁?”嘉庆抬头问道。
敬叙闷闷说道:“是御膳房管甜点的人,他说他放了一块水晶桂花糕在里面。”
春禧宫?璟婳?
刚刚上午还在跟自己争个对错,这会子就又牵扯到春禧宫也是让嘉庆气极了。
而敬叙去了春禧宫的时候,璟婳像是知晓了事情一样,对敬叙书呢:“人在那儿!”
什么人?
敬叙还没明白什么意思,顺着目光看去,发现是死了的画屏。
她?
“娘娘,这是?”敬叙问璟婳。
璟婳幽幽说道:“刚刚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