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交叉，下颚靠在手背上，勉强睁大眼睛，打量着魔千夜艳丽夺目又充满攻击性的容颜，“你真实性别，是女人？”

魔千夜拿起墨翎宝盒的一面，双手飞快动作，眨眼间，四四方方的盒面化作两把锋利的匕首。

她动作不停，将匕首拆开，结合另外五个墨翎盒面，一面一个人高的盾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型。

她十指纷飞，快得只剩残影，对着尉凛夏翻了一个白眼，随即冷冷地开口回答她愚蠢的提问，“我一直强调我是女人，但是你不相信罢了。”

尉凛夏困倦地眨了眨眼，一边看着魔千夜的动作，将她的手法记录下来，一边轻轻笑了起来。

“谁让你，哈，喜欢稀奇古怪的着装，男的女的都有，有时候你的性格也很贴合男性，很难让人不怀疑你的性别。”

“这才是你的真实容貌吧？”

魔千夜闻言，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扭动墨翎宝盒，“是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真实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样的，但如今的这幅模样确确实实是我神魂的模样。

因为，当我杀人后，模样都会发生细微的变化，当无数人死于我手时，我的模样将彻底改变。

能一眼见认出我之人，一手可数。

尉凛夏眨了眨眼，看着魔千夜手中薄薄的盾牌又化为锋利的长剑，“这是你送给在下的礼物？”

魔千夜一把握住剑柄，指腹按在剑尖上，沿着剑刃，一路向上滑动，“对，方才的紫玉牌是借给你的，这才是我要送给你的——兵器，名为墨翎千变。”

尉凛夏莫名有种幸福感，这次不用遭受非人的折磨，就可以白白得到礼物，罕见，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