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说完,可是把一大爷气坏了,一大爷上去就要抽他,“傻柱你个破嘴,你真是找抽你小子。”
傻柱可不傻站在这,等着挨打,他赶忙跑回屋里,一边跑着,他还说道:“合适,真的合适,一大爷,你琢磨琢磨。”
“砰,砰,砰。”
“你个混小子,你这辈子就毁在那张破嘴上,你给我开门。”
傻柱在里边顶住屋门,不让一大爷进来,“一大爷,这可不怪我,这是你先挑的头。”
“开门。”
……
秦淮茹这一觉,睡得可是天昏地暗,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口干的厉害,头也有些疼。
喝了两大茶缸子水,她才觉得稍微解了解渴,她怀疑昨天喝的是“工业啤酒”,不然头不可能这么疼。
也算是吃了一个教训,这便宜的啤酒宁愿倒了也别喝,不然受罪的是自己,节俭要节俭在地方,可别什么都省着。
难受得慌,但今天还要去黑市,她手里快没钱了,不赚点可不行。
秦淮茹强忍着不适,打算下一锅面条吃,下面简单,她也懒得做别的。
昨晚她泡的方便面没吃,在碗里都囊了,她看着实在是没胃口,便倒进了黑炭碗里,给黑炭吃也不算浪费,挺好。
看到秦淮茹把面倒进了碗里,黑炭还以为是啥好吃的,它从炉子旁边的窝里爬出来,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闻了闻,像是不满意,黑炭朝秦淮茹“喵,喵”,叫了两声,便又爬进窝里蜷缩起来。
秦淮茹看着想笑,它还挑剔起来了?她不由得笑骂了一句,“狗东西。”
“槐花,起来吃饭。”
槐花赖在床上不想起来,这大早上的冷得很,“妈,你先吃吧,槐花还不饿。”
秦淮茹知道槐花就是懒,算了,她也没去管槐花。
吃完早饭,她收拾了一下,便离开家朝黑市走去,大早上太阳还没出来,冷的很,秦淮茹想着也是锻炼一下,便跑了起来。
还没跑十分钟,秦淮茹便停了下来,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路过的人都看着她,她有些羞得慌,这真不是跑步的地。
她不好意思继续跑,便快步走了起来,这样可算是不引人注目了。
朝阳门外边的黑市,她也去了好几次了,也算是熟门熟路,她这次也没打算坐公交车,就想着走过去。
快步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出了朝阳门的界,其实说是朝阳门,但朝阳门的城门楼子早就拆了,现在只剩下了一条大马路。
但你要是在这附近问路,人们还是习惯说在朝阳门哪哪的,其实拆了真是挺可惜的。
沿着马路再走十多分钟,也就快到黑市了。
走了这么久,秦淮茹头上也是冒了一层汗,身上也是活动开了。
也不知道黑市还在不在,秦淮茹没拿东西,先过去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