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父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一时间,书房的气氛充斥在浓重中。
看着眼前眉眼成熟的孩子,已经找寻不到当时的稚嫩。
良久,傅父亲手将人扶了起来,让夫妻二人坐下。
“若北那孩子是知情的吧?”
“嗯。”
当初还有件事,比较轰动的,就发生在季若北身上。
季家和傅家一样,家里开着公司,季若北是家里唯一的男孩,继承家业是责任也是义务,就在家里安排他去国外学习金融管理的时候,他背着家里偷偷在国内报了医,等季家人发现,已经无法修改了。
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两件事就差不远。
而季若北那孩子从小就喜欢和傅屹玩,常以傅屹小弟自居,为此,以前没少和傅灼干过架。
“若北怎么说?”
她没记错的话,那孩子主修的就是心胸外科,现在小有名气了。
“在找合适的脏源。”
傅屹平静的回答,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
他越这样,傅母越心痛,中途哭的差点晕厥。
合适的脏源谈何容易。
那是比大海捞针都难的事情。
书房的氛围再次凝固了下来。
记忆里,芙白从没没有享受过被父母亲疼爱,记事起,她就是一个人,但眼下的场景莫名让她眼眶发酸。
最后,傅父一锤定音。
“从今天起,你就好好静养,公司的事我来处理,脏源的事情我也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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