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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倩影】(卷02)(66-70)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对我胃口,我叫费时,你如

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费时?名字真怪。」

费时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费时一世?」

杨孤鸿道:「费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

光。」

费时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杨孤鸿接了过来,背转身

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

宝贝。

头又看见费时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杨孤鸿大声喝道:「费老,别对我妹

妹存有 幻想!」

费时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

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

如果我年轻二 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杨孤鸿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

你省省吧!」

费时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费时起程他的帐篷了。

费时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杨孤鸿共乘

一骑,杨孤鸿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费时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精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

就不去细究。

途中,杨孤鸿把自己介绍一番,费时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费时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

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杨孤鸿和小月没得到美

女,却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费时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

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费时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

是费时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两个硕大的在胸前摇摆

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 年纪比较大,下垂不美

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眼看见杨孤鸿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不

高兴地闷哼一声。

杨孤鸿惊醒过来,尴尬地道:「费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儿,你带这位 公子去换一套

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

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 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儿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杨孤鸿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

「 公子,请跟 奴家来。」

杨孤鸿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儿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适,拿过来对杨孤鸿道:「 公子,请把你

腰上的虎皮取掉, 奴家好替你穿衣。」

杨孤鸿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儿道:「 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

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

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

她用手在杨孤鸿的胸膛上抚摸着。

杨孤鸿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儿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 公子,是不是嫌弃 奴家? 奴家

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

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杨孤鸿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费时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

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儿推出了帐外,然后才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儿已经不在门口

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杨孤鸿急步闯入帐中,却见费时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

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杨孤鸿的身上,把杨孤鸿抱得紧紧的。

费时看见杨孤鸿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杨孤鸿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费时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杨孤鸿搂抱着小月走到费时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

费时。

说也奇怪,她看杨孤鸿的,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嘛,

她却是看着就噁心。

此时,婉儿过来为杨孤鸿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费时

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费时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

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费时其他三个老婆美

得多。

费时与杨孤鸿乾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

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爱抚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

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

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

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

之间不得发生性关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

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

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

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

们在床上可是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杨孤鸿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

痛道:「费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费时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

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

起风流,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

的帐篷去。小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杨 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

大片。

杨孤鸿看得眼都直了。

第69章女儿的终身大事

费时似乎很满意杨孤鸿表现出来的神态,自豪地道:「怎么样?老汉的女人

还不错吧?婉儿、玉梅,你们也都脱了,难得今日有年轻 公子欣赏你们这几个老!」

两女欢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们半老徐娘的女体。

杨孤鸿看到两女的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

太过巨大了,才显得下垂吧!他看得起了激烈的反应。

恰好此时婉儿靠身过来,用她那雪白的摩擦他俊美的脸庞,他的雄根突然坚

挺无比地顶在小月的股沟。

小月浑身一颤,狠狠地咬着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动情,正

吃她这个好色大哥的醋哩!

杨孤鸿疼痛异常,又不好表现出来,朝费时道:「费老,麻烦你,先叫婉儿

别这样,我不习惯。」

婉儿在费时的劝言下,坐在杨孤鸿的身旁,不过也乖不了多少,时不时地用

她的豪乳去挤杨孤鸿的臂膀。

小月把嘴凑到杨孤鸿另一边的耳朵上,细声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呢?那老

头居然在月儿的面前脱光衣服,真难看!大哥,你也好坏哦,见了这些女人也想

入非非,那东西都硬起来了,顶得月儿好难受真好笑耶,这老头既然说你的

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们相好!」

杨孤鸿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妹妹竟然管起这档事来了?

费时不顾有女人在,边与杨孤鸿喝酒边大谈特谈他的风流韵事,听得小月脸

红耳根热,连杨孤鸿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转过头来,杨孤鸿只得夹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

的眼睛瞪得浑身不自在,立刻望向费时,吆喝着喝酒。

费时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时旧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虽是四十五岁的

人了,却依然硬朗,且雄风依旧,宝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与老汉亲热,绝对

比你们中原年轻人好上几倍。小妮,你说是不是?」

杨孤鸿虽然有气,但这种场这个时候也不能给费时一拳了。

小月有气却出在她这个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儿不知咬了多少次杨孤鸿了,杨

孤鸿的胸膛早已齿印纍纍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小妮抛了一记媚眼给杨孤鸿,然后用她那浑圆的压在费时的臂膀,嗲声嗲气

地道:「老爷是最厉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老爷, 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宠爱奴

家吧?」

费时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向杨孤鸿道:「年轻人,老汉表演几招绝活给你

看,你就知道老汉所言非虚了,小妮,趴好!」

小妮依言像条一样趴跪在费时身旁,丰满白嫩的大正对着杨孤鸿,使得他坚

挺的根弹跳不已,隔着衣服敲击着小月的股沟。

费时扭身过来,提枪就从小妮的背后破体而入,居然与小妮当场起来

杨孤鸿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号事!他已经够荒唐了,想不到面前这老人和他

的妻子更夸张,竟然当着生人的面,大肆地。

妈的,真绝!

杨孤鸿自顾自地喝着婉儿为他倒的酒,欣赏着费时和小妮表演春宫,感到刺

激无比。

窝在杨孤鸿怀抱的小月虽然看不到背后发生的事,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

跳加速,在杨孤鸿耳畔娇喘道:「大哥,月儿要离开这里,不然后果你负责!」

杨孤鸿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开小月,把身旁情的婉儿干趴地下了,于是

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干活的费时道:「费老,小子佩服之极,但小子有些醉了,

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费时一边动作一边喘气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们中原人

就是不胜酒量,呵呵,我乾!婉儿,送杨 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间去。」

婉儿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间着装好,扭着往帐外走去。

杨孤鸿抱起小月跟着她走了出去。

小月从杨孤鸿肩上露出美丽的小脸,看见费时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

「小姑娘,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小月惊叫出声,把头缩杨孤鸿的胸膛,心想这老头真不知羞,那么小

的东西,他却说自己的大,亏他说得出口。

其实,她哪里知道,费时的傢伙在一般人中已经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过杨

孤鸿的雄根,自然拿杨孤鸿的和费时的比,那费时当然没得比了。

婉儿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帐篷,地上铺有华丽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显然是准

备随时用来招待客人的专用帐篷。

杨孤鸿道:「月儿,你就在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儿插言道:「 奴家再为 公子安排一间。」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这间,你出去吧,谢谢你啦!」

婉儿本想为杨孤鸿安排另一间房,顺便把这个强壮漂亮的年轻人勾引上床,

如今看来没机会了,心里一阵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帐外去。

婉儿走后,杨孤鸿道:「月儿,我们怎么能同睡一个帐篷呢?别人会笑话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边,不然我会怕。大哥,你是不

是因为不能和费时那些人相好而怪月儿呀?月儿、月儿陪你」

「好啦,别说了,大哥没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边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动

作哦!」

看来杨孤鸿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欢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儿,晚上若那老头的女人进来叫我们

时,你就大一场,月儿装作睡觉,不会打扰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嘻嘻,大哥,

你的东西又在使坏哩,月儿的都痛了。」

杨孤鸿除了苦笑,还能怎样?

婉儿到大帐内,费时已经结束他的表演了,那话儿软软地趴睡在地毯上,

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小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满足,由此可见费时这老小子很有一套。

费时喝了一口酒之后,向来的婉儿道:「那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

费时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儿与杨孤鸿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儿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

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来。那时,其他三女都艳羨得要命,经费

时同意,小妮和玉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儿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

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儿却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杨孤鸿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

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杨孤鸿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儿苦着脸道:「他没有和 奴家相好, 奴家只好来了。」

「什么?」

费时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儿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费时继续道:「婉儿,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小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 偷香 窃玉了?」

费时的手在她雪白的捏了一记,笑道:「你真瞭解我。」

婉儿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

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

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

费时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

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

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

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

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

良传统。

玉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来呢?」

费时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

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甜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

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甜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

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费熊纠缠着甜儿哩!」

费时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

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 玉楼,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玉楼是费时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费

时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

费 甜甜。

费 甜甜和族长之女费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

到的女人,可是费 甜甜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

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

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费时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费时也不答

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杨孤鸿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

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费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

己的儿子纠缠费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玉楼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杨孤鸿的青年,或许能令甜儿动心,只是他

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费时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

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甜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甜儿的心掳获了,却不

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甜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玉楼道:「不管怎么样,甜儿都该嫁了。」

玉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

也在去年嫁了。」

费时道:「玉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 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

啊!」

玉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玉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

和 奴家欢好一次哩!」

费时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 七分醉时,婉儿唤了两丫鬟进入

帐中收拾碗筷。费时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乾净后,费时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

振,压着玉梅喊道:「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 春色无边。

杨孤鸿任由小月压在他雄伟的躯干上,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妹妹表现出来那

超乎兄妹伦常的亲热了,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叹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明 天问问费时是否能帮助我们到

中原,唉,真想念她们。」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离开这里,你一她们身边,就不理月儿了。只有

在这里,大哥才是月儿 一个人的,月儿才能够和大哥这样亲热!」

杨孤鸿苦笑。

或许小月说得对,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不理他们之间不伦理的行为,因为

即使他们跟别人说是兄妹,别人还是不会相信他们是兄妹,外貌长得不像不说,

还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这个模样的?

不知为何,却有人说他像什么血魔,真他妈的奇怪!

杨孤鸿思绪间,觉得双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脸,伸出只手推开小月,轻喝道:「月儿,说好不准搞小动作的,

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

杨孤鸿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

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杨孤鸿求饶,「噗哧」

笑出声,重新趴睡在杨孤鸿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杨孤鸿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

「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

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杨孤鸿脱衣。

经过一番 挣扎,杨孤鸿终于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

的胸脯压在他同样的胸膛上。

小月的只手搂着杨孤鸿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

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

帐内一阵沉默。

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欢的,大哥那根东西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对月

儿的身体使坏哩!大哥,亲亲月儿,好吗?」

杨孤鸿依然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月动送上她的红唇,与杨孤鸿的只唇紧密地在一起。

好一会,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别把牙关咬得这么紧,月儿的舌头进不去

耶!」

杨孤鸿叹道:「月儿,你不知道我们是兄妹吗?你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叹,从杨孤鸿身上翻落下来,背转身侧躺着,不一会,轻轻地抽

泣起来,许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杨孤鸿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洁颈项,心中一阵揪紧,真想

把她搂入怀里,但实际上却不敢如此做。

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佔有了,他清楚小月并不会拒绝他,

甚至期待他佔有她。

只是,真到那个时候,所有的界线将会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将变得一塌糊涂。

其实,现在已经够糟糕的了。

第7章大帐之中的狂乱

月儿,不会已经知道他就是夺去她童贞的黄牛吧?

黄昏时分,阵阵嘈杂声把杨孤鸿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声鼎沸,间杂还有马

嘶和马蹄声。

杨孤鸿急忙穿上衣服,道:「我们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

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显然气还未消。

杨孤鸿穿好上衣,爬起来就往外走,道:「那你在帐内等我。」

小月见他自顾自地出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院子的门前拥挤了许 多人,还有一队四五十人的骑士,领头的是一位比杨孤

鸿还要高大些许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样貌堂正,略显肥态。

费时站在众人的最前头,杨孤鸿来到的时候,费时也顾不上理他,怒气沖沖

地瞪着领头的那个青年。

费时的身旁站着一位与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青年长得和杨孤鸿一样高大,见杨孤鸿站到他父亲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

看了杨孤鸿几眼,又看向领头的青年,一脸的愤怒。

费时怒喝道:「费熊,甜儿不会喜欢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顺眼,你再来纠缠

也不济于事,趁早滚你的老窝去抱你那十五个婆娘吧!」

领头的青年显然就是费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么知道甜儿不喜欢我?白

羊族里除了我费熊,还有谁配得上天仙般的甜儿?」

费时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马撒泡照照你的马脸,还以为自己是绝代种马

哩!我,告诉你,我家甜儿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条心吧!」

费熊诧异道:「哦?甜儿有意中人了?是谁?」

费时突然指着身旁的杨孤鸿道:「就是他!怎么样,比你小子俊多了吧?」

费熊瞪着杨孤鸿许久,才道:「他不像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谁?」

费时道:「你小子还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不错,

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请到的客人,甜儿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他了!」

费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甜儿嫁给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

费时道:「管你怎么说!三日后,甜儿就要出嫁了,你小子还是到你的被

窝里去受那锥心的痛吧!哈哈!」

费熊脸色大变,道:「不识好歹的老头,咱们走着瞧,得不到甜儿,老子誓

不罢休!中原来的小子,你最好别碰甜儿,不然老子让你不了中原!」

说罢,掉转马头,领着一群大汉顷刻消失在绿茫茫的草原。

费时往一旁的儿子骂道:「刚才你为何一声不吭?是不是因为费莲那小妮子?」

杨孤鸿道:「费老,你说什么甜儿,我不认识耶!」

费时笑道:「老,不好意思,刚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挡箭牌了!看着自高

自大的费熊灰溜溜地去,我心头就他妈的爽,你终于让他见识什么才是美男子!」

费时的儿子道:「爹,他是?」

费时听到他儿子说话,好像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介绍道:「这是杨孤鸿杨公

子,是爹今天刚请到的客人。老,这是我的不孝儿子费物。」

「费物?」

杨孤鸿觉得他们两父子的名字实在是天下第一绝。

费物露出一个生机无限的微笑道:「杨兄,你好!」

杨孤鸿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忙还礼道:「费兄,请见谅!」

费时笑道:「今日总算出了一口鸟气,真他妈的爽极了!老,等会你再到

我的帐篷,咱们喝酒作乐。」

费物建议道:「爹,不如到孩儿的帐篷吧?」

费时道:「也好,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到你的帐篷了。」

杨孤鸿道:「我先去看看我妹,然后再与你们喝酒,暂告退了。」

费时道:「这样吧!你去带你的妹妹一起来,是另一个大帐篷,你知道吧?」

「知道。」

杨孤鸿答一声,向自己的小帐篷走去。

杨孤鸿离开后,费物道:「爹,他还有一个妹妹呀?」

费时想起青春美丽的小月,神秘地一笑,道:「他的妹妹是爹见过的最美的

女人,连甜儿和费莲都要逊色少许,你见了定然会大吞口水。」

「真的?」

费物一脸的向往。

费时太低估他的儿子的口水量了,费物在说完一句话之后便吞了两次口水。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

杨孤鸿到帐内,小月依然躺在被窝里,脸上的泪痕还未乾,他用手轻轻地

为她擦拭。

小月睁开眼,看着杨孤鸿,好一会才道:「大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杨孤鸿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芝麻小事,该吃饭了,起来吧!别饿坏

小肚子了。」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无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帮月儿穿衣吧!」

杨孤鸿没有拒绝,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后静静地看着她,道:「小魔

女,还有什么指示吗?」

小月被他逗得 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儿!」

杨孤鸿故作生气道:「这个要求太过份了,大哥不能答应。」

小月轻哼出声,扭脸一边,不看杨孤鸿。

杨孤鸿用只手把她的俏脸托转过来,俯首过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许久

分开,道:「不生大哥的气了吧?」

小月不胜羞涩,娇语欲滴道:「嗯,月儿和大哥去吃饭。」

突然又惊叫道:「不!大哥,他们吃饭的时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儿不去了。」

杨孤鸿笑道:「这是他们的风俗,有什么好怕的?况且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

的身体,大哥和他们有什么分别,又不见你怕看大哥的。你总不能因此而不吃饭

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们才不一样,大哥的身体比他们的好看多了,月儿越看

越爱看,一辈子都看不厌哩!」

「好啦,看是看不饱的,还是要吃饭的,走吧!」

杨孤鸿拉起小月,牵着她的 小手赴宴去了。

晚宴已经张罗好了。

费时两父子在费物的帐篷里等待着杨孤鸿两兄妹的来临。

费物的十几个儿女都被家仆带到别的帐篷去了,留下他的八个妻子在帐内。

费时的三个妻子婉儿、玉梅、小妮也都来了,费时还特意安排了五个年轻歌

女,以助玩兴。

他们两父子把白羊族好客这一优良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们也为此感到骄

傲。毕竟,能以这样的排场待客的,除了族长白羊 之外,整个白羊族就只有他们

两父子了。

当杨孤鸿和小月进入帐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癡迷的神色。

男人为小月癡迷,女人为杨孤鸿疯狂。杨孤鸿和小月也都为帐内情景瞠目结

舌。

帐内二十个人,除了杨孤鸿和小月以及五个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丝不

挂。

费物的八个妻子都是生养过儿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别的大,有一两个腹部还

略显肥胖之态,有三四个的似是要胀裂开来,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不久,是正

在哺乳的女人。

费物的妻子,姿色都不错,有几个还是中上之姿,年龄在十八岁与二十五岁

之间不等,她们看见杨孤鸿的到来,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现出来,

一点也不介意她们的公公和丈夫在场。

小月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不自然地红了,但这次她没有躲入杨孤鸿怀里,只

是低垂着脸,跟着杨孤鸿坐到了地上摆好的酒席的另一面,与费时父子相对而坐。

费物是首次见到小月,简直将她当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

的全身上下,的很时地立正致礼费时也是一样的热情、有礼貌。

小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两父子才 如梦初醒。

费时连忙道:「失礼了、失礼了。」

费物道:「姑娘就是杨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没有姑娘一半

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说「没有」的时候,小月已经道:「多谢关心,小女子已有丈

夫了。」

费物仿彿从天堂掉落到地狱,死得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让他与她的丈夫在

同一时间遇到她,那么,他敢肯定,最后获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费物。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够味的,于是他又美美地想着

什么时候和小月一晚

费时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心有同感地轻声道:「儿子,老爹也和你一样。」

杨孤鸿道:「感谢你们的款待,小子不胜感激!」

费物笑道:「哪里、哪里,杨兄见笑了!」

费时道:「废话少说,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费物喝道:「珍珠、花朵,为杨兄和爹斟酒!」

应声而出的是费物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两位。

其中一人来到杨孤鸿的身旁,附身过来,用两颗胀大得快要裂开的压着杨孤

鸿的肩膀,道:「杨 公子, 奴家叫花朵。」

小月从杨孤鸿的另一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杨孤鸿的腰背

上掐了一记重的。

婉儿坐到小月身旁,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费时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她,费时向婉儿摆摆手道:「既然小月

姑娘不喝酒,就由着她吧!」

小妮和玉梅已经分左右坐到了费物的身旁,而珍珠和费物的另一个妻子也坐

到了费时的左右。

费时说得没错,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亲可以玩儿子的妻子,儿子可以玩除

了母亲以外的父亲的任何女人。

三人乾了一碗酒,费物道:「奏乐!」

五个歌女便奏起乐来了,煞是美妙动听,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然而歌神杨孤鸿是不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直觉还没有李小波和火龙两人踏

铁桶敲烂碗的声音好听。

费物的其他妻子随乐起舞,撩人神思。她们时不时地舞到杨孤鸿的身旁和背

后,或搂或亲杨孤鸿,甚至故意用胸脯、和她们的碰撞、挤压、摩擦杨孤鸿,真

乃放浪之极。

费时父子则一边喝酒一边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

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娇颤。

小月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在杨孤鸿耳边道:「大哥,

月儿要去了,月儿允许你今晚与她们胡混一次,明天乖乖来陪月儿,不然你

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藉故告退出去,费时父子虽然有些不愿意她这么快就走了,但他们与杨

孤鸿喝酒作乐正在兴头上,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便让她独自离去。

小月刚走出帐外,婉儿填补了她的空缺,把她的身体靠压在杨孤鸿身上,看

那样子,仿彿要把自己挤进杨孤鸿的身体里。

花朵为杨孤鸿斟了一碗酒,道:「 公子,你的妹妹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害羞

了。脱掉衣服,让 奴家看看 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像 公子的脸蛋一样俊得叫人心慌

意乱吧!」

费时的嘴离开珍珠的蓓蕾,道:「是呀!老,你也真不够意思,我们都给

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话儿没有我们的粗长也不要害羞,你们中原人的话儿我也见

多了,差不多都比我们的要小一号,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嗯,珍珠,你的你水真

多!」

珍珠娇笑道:「爹,你还要不要喝?珍珠刚生了娃才九个月,你水多着哩!」

费时抓住她的豪乳笑道:「我怕喝多了会变成你的娃娃,来,老,再乾!」

花朵咬着杨孤鸿的耳垂:「 公子, 奴家也刚生了娃才七个月,你要不要喝花

朵的你?」

杨孤鸿几乎把喝进口中的酒喷出来,忙嚥下去,道:「免了、免了。」

婉儿道:「 奴家为 公子宽衣。」

杨孤鸿按住她准备为他宽衣的手,把头凑到她耳边道:「他们这样子,不怕

父亲的女人怀上儿子的孩子,而儿子的女人却怀了父亲的种,搞得父不父、子不

子吗?」

婉儿失笑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虽然经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欢好,

却不能怀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愿意给男 人生孩子,

哪个男人也无法使她们怀孕,至于怎样办到,那是我们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杨孤鸿总算明白了,看着费物的一只大手正在小妮的身上游走,有种荒诞的

感觉。

婉儿道:「现在可以宽衣了吗?」

杨孤鸿也有六 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绝婉儿和花朵两女替他脱去上衣,露出

精壮完美的上半身。众女一片狂欢,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杨孤鸿的上身。

花朵叹道:「 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强壮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满了性

的力量,让每个女人看了都心动,甘心情愿给你。」

婉儿温柔地抚摸着杨孤鸿的胸膛,道:「 公子,你站起来,让 奴家替你脱裤

子,或者躺下来也行,你坐着,人家无从落手哩!」

杨孤鸿没有答话,和对面的费时父子又乾了一碗。

费时道:「老,你娶妻没有?」

杨孤鸿道:「小子已经有六位妻室了。」

费物诧异道:「杨兄,你能满足她们吗?你们中原人都是贪多嚼不烂的。」

杨孤鸿道:「一般般啦!」

费时喂了一块羊肉给珍珠,道:「老,我本来想把甜儿许配给你,看来如

今行不通了,因为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妻室,甜儿嫁给你等于守活寡。你们中原人

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汉最清楚了,一 两个女人都搞不定,何况六七个女人?」

费物举碗邀酒道:「不要紧,今晚帐内的所有女人随便杨兄爱睡哪个就睡哪

个,来,喝!」

杨孤鸿简直受宠若惊,不忍拒绝地又乾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儿些许下垂的胸

脯捏了一记,笑道:「费兄盛情,却之不恭,今晚当不负费兄所託。」

费物狂笑不已,道:「杨兄果然豪气干云,却不知杨兄真实本领如何?在下

最高纪录是一晚连驭四女,且都让她们得到了,不知杨兄是否有此本领?」

杨孤鸿一笑道:「费兄,好强悍,小佩服,喝酒!」

费时也道:「对,喝酒!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今晚只谋一醉。」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时,费时扳倒身旁的珍珠,把她压在地毯上,狂亲狂吻,

然后一挺,和他的儿媳干起好事来了。

费物道:「杨兄,咱们乾了这碗,我也要和美人儿亲热了,杨兄自便。」

杨孤鸿道:「请了!」

费物喝了一碗酒之后,立刻搂着玉梅健壮的身体,道:「三妈,我的童子鸡

就是被你宰的,那时我才十五岁,我真怀念你,让我再次味你的味道!」

他那略比费时还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没入玉梅的,从洞里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杨孤鸿被婉儿和花朵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两女急忙替他脱掉裤子。当

他的雄根弹露出来的时候,众女狂呼惊叫,连奏乐的五个歌女也停顿了一会,吓

得忘了手中的乐器。

杨孤鸿翻身把花朵压个正着,她的豪乳因为杨孤鸿的挤压,射出两线乳白的

汁液,两人口舌缠绵时,婉儿也趴在杨孤鸿的背上抚摸亲吻,三人纠缠成一团。

杨孤鸿含着花朵黑红的蓓蕾,吮吸着她的乳汁,一只魔手在她的撩拔挑逗着,

手指在她的水帘洞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

狂野地扭动着丰满的娇体,迎着杨孤鸿的引诱,放浪如妓。

当杨孤鸿强劲无比地闯入花朵的隧道时,她像一样的惨叫出声,事实上她已

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众女惊喜地看到,花朵竟无法全部吞食杨孤鸿的长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样

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胀的最大限度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侣,极品之中的极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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