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斩灭了全数的幼芽,流云顺服的被楚怜掐着脖子推到,只是红了眼睛,觉得自己心如刀绞。
楚怜喊外面的两人快走,看着流云的眼眶里打转着泪,沉痛的说着对不起。
我喜欢纪陵川啊,怎么能让他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
要反制楚怜这个半点修为都没有的废物,流云甚至都不需要动手,可他看着楚怜脸上落的泪,竟然也有一瞬间的失神,就是这一瞬间,让他打翻了之前堆砌起来的一摞好牌,也让他放走了拿着残卷的纪陵川和寒墨染。
流云叹息着,伸手逝去楚怜眼底的泪,只觉得他美的仿佛世间最高贵圣洁的神明,就连做这种事情,都让人怨恨不起来。
可他该他拿什么来还?亵渎了这个神明好不好?
流云的手指悄然落到了楚怜纤细手腕上的玄机锁,目光阴沉的露出了一个笑:“小怜儿,你这双腿,就该废了的!”
“啊,不……”
楚怜松开掐着流云脖子的手,站起来想要逃跑,却被外力一把拉的摔在地上,紧接着自跟腱处传来的疼感,让他惊慌失措的低头看过去,一瞬间一股抽离的痛感传来,血色溢出,染了满地。
流云握着手里的两条经脉,看着还有体温的它们粘黏在一起,缓缓的站起了身,看着楚怜疼的失神,睁大着眼泪不住流泪。
因为站不起来,只能撑着双手不停的摇头后退,轻轻笑着逼近他,撕开了他的衣领:“小怜儿,别叫师叔了,叫我云哥吧,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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