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疼痛，却也只能勉强抓住一丝丝不让自己沉沦的清明。

“我不怕，成我的心魔他们还不配。”

轻慢跋扈的声音响在耳边，楚怜死咬着唇，却也控制不住口齿间发出一声闷闷的细吟。

流云伸手捏着楚怜的脸，强迫他抬头，看着他微仰着头，嘴边溢出的血丝，酡红的面颊上淌着泪的可怜模样，挑了挑眉，了然一笑。

但这副强弓之弩，不愿屈服的模样才越发让人感兴趣啊。

叫人好生想欺负。

流云轻笑一声，明知楚怜这个时候经不起任何外力的引诱，却故意凑过去轻轻蹭他的面颊，下巴挨着有些薄汗的玉颈摩挲，看他不住仰头的模样，握着他的手问道：“小怜儿，你不会怪师叔吧？”

一声崩溃似的重呼叹出，流云低头在楚怜的唇角吻了吻，旖旎至极的挨着有些血腥味的唇齿继续问道：“弃了你的师尊吧，跟着师叔好不好？”

楚怜仰着头，后脑抵在小巷的墙上，发丝凌乱，眼睛迷离的看着他，虽然有些乘人之危，但流云自信他会答应。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这种事情忍不了的。

楚怜却辜负了流云的期望，红着眼眶，颤着声音，泪汪汪的喊了一句：“陵川夫君。”

听到这句话，流云脸上的笑突然僵住了。

“你说谁？”

他脸色黑下来，掐着楚怜两腮的手使了狠劲，疼的楚怜痛苦的皱起秀致的眉，眼里的泪顺着脸颊一滴滴的落下，看着流云的脸抽噎着质问：“夫君说过出了心魔阵就来找小怜的，为什么现在还不来？为什么小怜受欺负的时候你不在？你明明答应过小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