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寒墨染眼瞳动了动，在那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可以说的。

例如楚怜说谎了，如果他那个时候不戳穿他的阴谋，那个药会导致发生什么。

也想过说他前世在仙门大选时，楚怜会当着大庭广众面，在灵云峰长老面前说，不想让他们收他和纪陵川为徒。

也不知道哪个贱人到底有什么魔力，他们作为大选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就真的没人要，只能跟着那些废物末尾修炼，彻底从天之骄子沦为笑柄。

又一年，为了表达对他们的羞辱，楚怜竟然还做的出收他们为徒这种恶心事。

甚至想过解释他重生的事情，因为他放心纪陵川，纪陵川虽然当下可能不相信，但是日后发生的事情肯定能够洗刷他的怀疑。

深仇大恨？这些够吗？还有他最后放开了你的手……

但他看着站在害的他们上辈子，甚至这辈子都差点不能在一起的罪魁祸首面前，挡着他追究仇怨的纪陵川，心间又苦又涩，什么没有说出口，只是摇了摇头：“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他太了解纪陵川了。

不相信的事情就是不相信。

那些事要说的早一些，纪陵川可能挑着会相信一点。

但他现在这副样子，明显更相信楚怜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