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点怕蔷薇,但那是因为他怕疼。
手套也是出于尊重的提一下,要知道怜怜对小姐姐一向细心。
可是蔷薇这个模样一看就是手套上有鬼阿歪!
不论有没有鬼,取下已经干裂粘黏在手臂上一天一夜的叶片,还有碘伏和包扎的疼,就已经足够让痛觉神经敏感的像磕了药一样的楚怜喝一壶了。
蔷薇不知道楚怜的状况,毕竟这一行的活的也糙,没什么穷讲究,干叶子是随手一撕的,留下了很多碎裂的叶片在血肉里。
应该是为了防止感染,她正低着头,眼睛很靠近楚怜凝血有些困难的伤口,认真的拿镊子一点一点的在血肉里翻找,想要挑刺贴在肉里的叶片。
可是这搅和来搅和去的痛,像是要把伤口划拉的更大,甚至又是不在意会夹到伤口里的嫩肉,楚怜疼的都怀疑蔷薇是故意的!
他扎头发的皮筋从落水的那时候就掉了,现在散着黑色柔顺的像绸缎一样的长发头发,白皙纤细的脖颈无力的向下垂着,像低下头喝水的天鹅,泪水盈盈的红了眼眶,虚虚张开泛白的嘴巴哈气,另一只手狠狠抓住了座位上的扶手,泪水一滴一滴打着转落下。
“我……别这样,我有点痛……”
楚怜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猛然把手抽了回来,扑进了目不斜视看着前方讲电话的邵黎的怀里,痛哭出了声。
“啊呜,黎黎我好痛啊……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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