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那些不过是做做样子,隔着一间房谁知道楚怜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别的哀嚎。
白家家主是笑的最开心的一个,他握着楚怜的纤纤玉指,笑的特别开心:“许老板身娇肉贵的,指甲也长得好。”
他说着,便拿镊子夹住了楚怜长出来的指甲,用力一拔!
“啊!!!!”
楚怜张着唇不停的倒抽着气,眼泪一点点往外流,完全止不住。
好疼,好疼啊。
温热的血液溅到脸上,十指连心该有多痛?
在一个活着的人五感具在时候,硬生生掰断他一根骨又有多痛?
凌乱的血肉模糊,身体无意识的痉挛着,迷糊的疼痛到想要立刻去死。
楚怜还没缓过劲来,白家家主又瞄准了他的另一只手。
他笑的欢快,楚怜叫的凄厉,泪眼模糊的快要忘记自己是谁。
他的劲太小了,反抗只是给这些施虐者平添乐趣。
邓家主攥紧了楚怜的长发,欣长的雪白脖颈扬起,一如自刎的虞姬,献祭的天鹅。
青衫男子捏住了他的脖颈,用扇子抵住他的喉头,干呕声就这样传来。
修长匀称的白皙小腿上被划了一刀又一刀的血痕,胸口的伤口崩裂出来,血迹留了满地,体温随着血液的流逝变低。
楚怜虚弱的眨了眨眼睛,耳边昏花,有易皓绝望的呼喊,也有男人的调笑。
他想:我都来救你了,你怎么还不爱我啊,你爱我我就不会这么痛了,我可以立刻死掉,再也不用在这里呆着。
果然是骗子吧。
你还说爱我,实际上你好感度都没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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