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口,易皓的呼吸都沉重了些,表面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要表现的镇定一点,不能给这些人找到可以威胁他的点。
但是易皓控制的住表情,控制不住他的思想。
他止不住的在想:许程怎么了?
是没救过来,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他,还是说现在正在死亡的线上挣扎着?
亦或是,他们也将许程绑了过来。
就隔着一间屋子,一个木板,独自面对恐惧?
他那样脆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住这样的恐吓?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易皓接受不了的,他心里面闷着疼,削的尖锐的冰块直往里面钻,冻的他体无完肤。
什么叫害怕?
把一个最怕黑的幽闭恐惧症患者关进一个小小的黑色盒子,就已经足够他呼吸紧张颤抖的不停快要死去。
他们这满满的恶意从不掩藏,还在盒子的外部敲敲打打,非要听到里面的人恐惧的尖叫出声才肯罢休。
青衫男子看易皓终于变了脸色,缓缓站起了身子,腕骨弯曲,轻轻将折扇扔到他脚下。
用着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易少帅别担心,我们的手伸不了那么长,我们只是给将军府递了一封信,说,许老板曲艺一流,我们哥几个生日宴上没听够,只要他愿意来这城西山顶上给我们啊,唱个曲,我们几个就放了您,您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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