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冰冷的表情变得更冷。

易将军记得易皓小时候有一只很喜欢的茶杯犬，每天不论去哪儿都要带着，宠爱的不得了。

直到有一天，那只极漂亮的茶杯犬被上门做客的客人抱过之后，易皓就再也没有搭理过它。

不明白为什么失宠的茶杯犬在路上拦住易皓的去路，想像以前一样扒易皓的裤脚，却被一脚踢了好远。

或许……

一曲结束，楚怜低头行了个福身礼，身姿风骨都是极惹眼的存在。

易将军带头站起来鼓掌，还难得给了楚怜好脸色夸他道：“不愧是许老板，大饱耳福啊，易某这场生日倒也过得尽兴。”

既然易将军都已经站起来了，其他人也不能坐着，左看右看虽然不情愿。

但也只能站起来给一个戏子鼓掌，一时之间鼓动的掌声淹没了现场。

易将军见状，只是一声轻笑：唱的再好，也只是一个戏子而已，还不是要像女人一样向他们行福身礼。

楚怜其实很想说，老头你讨厌我的情绪都已经浓烈的能从眼睛里爬出来掐死我了，就别装了好吗？

但他却是微微起唇，眉梢微下撇，显得情真意切，柔和的说道：“易将军客气了，您水里来火里去的，许程也不能做什么有用的事儿，唱支曲儿却是能行的。”

看老子眼神，这才是温和不刺激的表演方式好吗？

你要是去演戏，都能被导演骂死。

易将军还想开口，却被易皓打断了话头：“父亲，我们该回去了。”

他说着就往楚怜站的地方走过去，拉起他的手走到易将军面前，不顾易将军气的发青的面色继续说道：“许程身子不好，我得带他回去好好检查检查，祝您生日过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