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贵子往上官冲来的时候,emily也跟了过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只见她把几十万元的拼色爱马仕铂金包随便往桌面一放,对服务员扬了扬手,表示她不用藏包,然后笑笑地问上官:“你和秦先生最近怎样了?”
那只包严重影响了上官吃东西的视线,她抬头看了一眼,心里想着:我一万多的包都让服务员拿去储物柜了,你这几十万的鳄鱼皮就这么放在可能有油渍的餐桌上......到底是你有钱,还是我寒酸?
很微妙的,上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特别舒服。
但这种“不舒服”应该源于她自己。
其实对于她和秦葟的事,她是不愿太多人知道的。但emily和竹茹是朋友,秦葟和陈先生也是生意伙伴,所以难以避免。此前一段时间,emily约竹茹一起玩的时候都会叫上她,现在想来,可能就是“后院交好”的意思。
上官此刻不晓得该怎么表达自己是个弃妇,便勉强笑了笑说:“没怎样。”
“噢。”emily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宝格丽钻石花瓣戒指,略带惋惜地说:“秦先生就是太少过来了,你要是能跟他过去,那该有多好。不过你要是跟他过去了,我们就没伴一起玩了,唉,真是难以取舍。”
上官假笑着,暗暗腹诽:我之前可能就是受了你的撺掇,老想着跟他过去,然后想着想着,人都没了!
但她没直说,竹茹在旁也没想着提一下,反倒还开始了“独立女性”的传授模式:“也不是每个人都甘愿做小的。秦先生准备结婚了,就算上官备受宠爱,不也得看大婆脸色?我倒不希望她跟过去。”
竹茹和emily这对朋友就是这么奇怪,一个使劲儿浑身解数,利用男人扶摇直上,甘愿做小、生私生子。一个呢,却趾高气扬,遵循“女性独立”,宁可单身,也不愿对男人服软。
更奇怪的是,emily对她说的‘做小’评价,一点儿也不恼。她还坚信是竹茹自个儿没那方面的潜力。见她扬起那只戴着华贵戒指的手,掩嘴娇笑说:
“秦先生这个年纪了,要娶的老婆也不小了吧?像上官这种二十出头,卜卜脆的小美女,碾压他那位年老色衰的大太太,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再说了,她还那么年轻,至少有个十年的上升机会,生个儿子站稳脚跟,就凭秦先生的为人,会亏待她吗?”
上官没出声,因为现在对她说什么都是浮云——她和秦葟已经分手了!
竹茹有心袒护上官,不紧不慢地回怼:“那是你的上升机会。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么幸运的,你家老陈带别人去赌钱都输,带你去都赢,谁能有这种运气?而且小三小四什么的,也就你管得来,大婆都不管,就让你管。”
emily贵妇慵懒地扬扬玉手,表示话题终止。因为她见着了前方来人,便对上官指了指自己的正对面,“咦,你和秦先生不是一起来的吗?”
上官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回头秒变老实相:微微垂头,单手托腮,假装在看活动页。
怎么会?怎么她又碰到秦葟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旧情人见面,分外眼红?
emily家的陈先生年过五十,依然风度翩翩,属于“爹系”。见他随意掐着一根雪茄,扬手在空气中划拉一下,明明比旁边的人大不了多少岁,但他的气势看起来就像他们的爹。只不过,凡事也没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