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夕月的母亲煮好了串，盛到套好塑料袋的碗里，刚端过来，看见情况不对，直接楞在那儿。

几桌子上哪里还有客人?不过一帮看上去凶（xiong）神恶（e）煞的人坐在那儿。

但即便如此，沐夕月的母亲心地却也不错。

几位客人，要吃点什么？

每桌上都是嘲笑声，最后?

每一桌，只点了一串最便宜的生菜。然后都去别的小摊上买烧烤，买啤酒。在这儿喝了一晚上，喝到她深夜收摊为止。

当天自然收入微少，毕竟前面的客人有好几桌没给钱就被吓跑。而后来整个晚上才卖出六串生菜。

隔天晚上，她还是照旧去摆摊了。

八点多，一帮混（hun）混们就又来了。这次还是六串生菜，一桌一串，坐一晚上。

而且这次，不仅仅是坐在这儿这么简单。到了十点的时候，领头的瘦高个子，借着酒劲，朝她凑了过去。

这男人贼眉鼠眼，脸上的痘痘跟满天星一样的，看上去丑陋不已，他一咧嘴，满口龅牙。

老板娘，陪弟兄们喝几杯呗？大家都是你客人嘛。

其他混（hun）混也是放肆的笑着，一个个色（se）眯（mi）眯的盯着她看。

沐夕月的母亲，其实容貌甚好。这也不奇怪。

因为沐夕月长得其实也不错，算得上女承母貌，只是满脸黑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