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明白。”王鼎也点头,“先帝去世之后,燕王对陛下挺好的,陛下只有这么一个叔父,要是现在提及陛下只会怀疑老奴,而不会相信燕王谋反。”
听王鼎这么说,何年心里暗暗警惕,这个老太监倒也不是太笨,还以为他会问为什么,他倒是挺懂人情世故,这样的太监又是一个权欲重爱钱的东厂厂公,不得不防啊。
“咱家再多嘴问一句,柳元庆还和何都知说了什么吗?”
“没说什么了,这家伙嘴硬不好撬。”
“可不咋滴。”王鼎也说道。
两个这样各怀鬼胎的人来到李煜面前,李茂也坐在一旁悠哉地吃着茶叶蛋。
李煜拿出一叠牌说道:“何年我要和你再来一把!这一回朕不会再输了。”
王鼎小声在何年耳边说道:“陛下为了赢你,可没少打牌。”
何年笑着点头也对李煜说道:“臣应战!”
李煜,李茂,何年三人坐在一桌,开始发牌。
牌局开始,李煜又连输了三把,何年意犹未尽整理着自己的手中的牌,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早晚碰鼻子,就像李煜一个刚刚开始玩牌的新手和自己这个斗地主的老油子玩,显然不够他交学费的,想当年自己可是不把欢乐豆输完不下机的主。
“怎么又输了!都是一些臭牌。”李煜气急败坏摔牌。
李茂也放下手中的牌问向何年,“为什么你总是能赢,你是不是有什么窍门没说。”
何年点头说道:“技巧确实是有,陛下寄托于拿一副好牌,以为拿了好牌的时候就胜券在握,往往大意轻视对手。”
李煜用心听和何年说道。
“我从来不会希望我自己会拿一副好牌,而是想着用现有的牌怎么赢,怎么琢磨对方的心理,对于好牌就像是一种碰运气,比如说一个铜钱你投掷十次是正面,第十一次总会是反面了,就像你以为拿了十手烂牌怎么会有一手好牌,你若是这样以为,你会输地连底裤都没有。”
“因为第十一次投掷成正面的几率还是一半一半,不论你投掷几次!所以寄托于拿一手好牌从来不会赢,如果你琢磨对方的心理,数对方手中的牌,在算自己的牌,想着对方怎么打。”
“朕好像有些明白了。”李煜点头。
整理好牌之后,李煜说道:“再来!”
接下来的牌局李煜有输有赢,何年看着四周阿王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
此刻的李煜带着东厂番子来到柳元庆的宅院之前,大声喝问道:“何年来探望柳元庆,为什么不禀报咱家!”
“我们……”几个东厂番子跪在地上神情慌乱。
“咱家养你们有什么用?!”
“可何都知和厂公不是关系挺好吗?”
“还嘴硬是吧!?”王鼎脸上的暴戾彻底陷入出来,对身边的番子说道:“给我狠狠地打!”
柳元庆坐在宅院中冷眼看着门外殴打的一幕,何年与李煜不在的时候这个太监的凶性暴露无遗,听着话语王鼎对何年是有猜忌和防备,东厂和六扇门看起来沉珂一气,现在看起来何年与王鼎其实貌合神离。
现在回想自己的决定,暗暗庆幸自己没有选择王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