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南王府是吗?”景娘低声对身边的小厮说道,“派人给江南的岐南王府送点东西过去,就说是沈家送的,顺道打听打听这个何年。”
“是!”
走出醉花楼,已经下起了绵绵细雨,走过一条条小道何年回到家中,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陈伯,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会想着今天醉花楼的种种遭遇,醉花楼也是自己常去的地方。
每一次去都没什么人注意到自己,今日倒是稀奇。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简单洗了一把脸抬出躺椅坐在院子里嗮太阳,何年就过着这样整日无所事事的样子。
胖二标捂着脸哭丧着而来,“何年,我好命苦啊。”
“怎么了?”瞅着二标脸上的淤青何年好奇问道。
胖二标哭丧着脸说道:“做完我找到了一个和我非常聊得来女人。”
“然后呢?”何年接着问道。
“然后……”胖二标委屈着说道:“终究还是败给了二十两银子,却没想到头来还是一场买卖。”
何年想笑又笑不出来去那种风花雪月的地方寻找红颜知己确实有些不靠谱,想到这里又挺为胖二标的后半生担忧的,找媳妇也不是这么找的呀。
“那你脸上的淤青怎么回事?”
“这个说来就更伤心了。”胖二标哭诉这说道:“做完我和她床榻之上忙碌完之后,一出门就被一伙人给抓去了,二话不说就给我一顿打,他们指着说我是何年,我到底是遭了哪门子孽了,我才不是何年。”
“那你说了嘛?我才是何年。”
“说了,没管用。”胖二标吸了吸鼻子。
看着胖二标的伤势,确实有些严重,脸都肿大的几分。眼角的淤青非常深。
“报官吧。”何年说道。
“对!报官,这顿揍太冤枉了,我又不是何年。”胖二标骂骂咧咧的离开。
把胖二标忽悠走了,何年思索着这件事情太不对劲了,也不能这么说总感觉收到自己便宜老爹的那一份婚约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
当天下午,沈家就出了一件大事,六扇门的人闯入沈家家中,不由分说就把沈家的公子给带走了。
事发突然,一时间整个沈家都慌了神,要说金陵城各个府衙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六扇门,沈家唯一的儿子被带走,沈老爷着急地直跺脚,“这个混账小子到底又闯什么祸了。”
沈夫人也是面色惨白,“六扇门平日里都不出动,只有一些大案要案才会出动,莫非……”
“夫人莫要着急。”沈宗明说道:“老夫的儿子是个货色,老夫心中清楚,这小子平日里插科打诨擅长,要说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绝对做不出来,这期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误会。”
看着自己家中的混乱,沈薇来到堂内看着自己的父母说道:“女儿打听到一件事情,昨夜弟弟带着人把何年给打了一顿。”
“你说什么?”沈宗明陡然站起身。
“是这么一回事。”沈薇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