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半宛如橡皮泥揉在一起的半张脸,正一块一块地往下蜕着皮。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那样的感觉,就好像是一片年头已久的墙面,凹凸不平的皮肤一块块地脱落,露出里面深红色的嫩肉。
然后那层嫩肉的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随后再脱落,再结痂。
碎皮和脓水掉了一地。
甚至有些随着吊死鬼身体的晃动而滴落在床单上。
脓水触及之处,瞬间被腐蚀出一个洞来。
洁癖晚期的某人不爽地“啧”了一声。
前方,吊死鬼甩着脓水和碎皮朝他们逼近,后面,床下鬼已经将身子转了个个儿,长长的头发在地上铺散开来,身子弓起,指甲不断刮挠地面,像是一只蓄力准备随时扑过来的猫。
待在房间内,夏芷跟荀淮得面对两只恶心的鬼。
出了房间,面对的是四个实力强悍的狱警。
床下鬼喉咙间发出咯咯的声音,猛地一跃,朝他们扑来。
二人分靠两侧,避开攻击。
可慢慢靠近的吊死鬼就没那么幸运了,床下鬼直直地扑上了他的身体,吊灯被两个人的重量弄得咯吱作响,岌岌可危,而吊死鬼身上的脓水也因此甩得到处都是。
夏芷漆黑的眼瞳一下就瞥见了被脓水腐蚀出的好几个窟窿的薯片,一张小脸顿时阴沉下去,唇瓣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荀淮侧眸瞥了女孩一眼。
啧,打囚犯那会,一颗糖果可以哄好。
但弄坏了她的吃的……
怕是多少糖果都不行了。
他绅士地伸出手,“选哪个出气?”
夏芷没有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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