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淡漠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至极的男人,他失忆了以后变成了她完全不认识的模样。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即使如今成了这样,她也没有后悔。
“招惹你不过是成年人之间各自的需求罢了,你不也爽到了吗?这么死缠烂打就没意思了,何况你看起来应该不是缺女人的男人。”
她的态度依然淡淡的,并没有因为他刚才的话气急。
权烬把手放在她下巴上,时而轻时而重的反复捏着,压低的嗓音伏在她耳畔:“你在这里工作?”
顾鸢觑了他一眼。
所以她刚才说的一番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你在影璨做什么工作?”即使得不到她的回答,他依然追着问。
“我在哪里工作,或者做什么,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顾鸢的态度越发冷漠:“别以为和我睡了,你就有立场过问我的事情,我告诉你,你没有任何立场,更管不着。”
话落。
她嘘嘘的咳嗽了声。
“没有立场是么……”权烬没有察觉她的咳嗽声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被她的一番话惹恼,权烬一手攥住顾鸢肩膀,另一只手拉开车门。
顾鸢从他的神情以及他的行动中,判断出他接下来可能会做什么,脸色微微变了变,她欲躲,被权烬察觉后,更加强势的将她推进车内。
顾鸢倒在了后座椅上,权烬高大的身躯挤进来。
他压在她身上,将她禁锢在身下。
顾鸢动弹不得,任由他胡作非为,然而她也没有挣扎,徒劳没用,只会让他更疯。
大概是那晚的滋味太食髓知味,让他上瘾,今天一开始他的目标就锁定顾鸢的唇。
结果没能得逞,在他的吻落下那一瞬,顾鸢偏头避开,像是很嫌弃。
他镬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嫌弃我?”
顾鸢冷然:“不是显而易见吗?”
“我想亲你,是你的荣幸。”
“噢,谢谢,不需要。”
“……”
顾鸢还说:“我这是为你着想,毕竟我脏,不是么?”
“……”
在美玲一号的那晚上,他直奔主题,又像嫌弃她脏似的,始终不亲吻她的唇,后面却又在纵情忘情时,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唇,辗转不离的缠着。
他一边嫌弃,一边亲得忘乎所以。
现在这是打自己的脸了。
权烬此刻无话可说。
车库停的车,多数是影璨世纪大厦员工的车。
顾鸢的车尾和车都很显眼,和权烬在车外交谈什么没问题,但他又是动手动脚,又是粗暴的将她推进车内,就算监控那关她一句话就切了,难防这里有没有进车库的人看见。
到时候又是员工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
顾鸢是个要么就正大光明,要么就别想偷摸往来的人,但显然,权烬现在不会跟她正大光明,在他心里,不过是玩玩她而已。
顾鸢睨着他:“你身边最不缺的应该就是女人,怎么,最近没得到满足,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甚至连地方也不顾及了?”
“跟你这么随便的女人,随时随地在哪都行。”他掰着她的下巴,吻下来,一亲芳泽后,那表情近乎餍足和痴迷。
顾鸢:“……”
“起来。”
“不起。”
顾鸢无可奈何,这人脸皮厚到顶顶的。
今天权烬能再见到顾鸢,是意外之喜,只是想同她打声招呼把联系方式留下,方便两人之后好联系。他原本是带着兴义盎然来的,结果她直接装不认识她。
怎么能不生气?
他气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想把气狠狠撒在她身上。
脑海里只有一个明确的想法,躁她!
结果进行到现在,她的冷言冷语,以及冷漠的态度,不仅没有再激发他的火气,还将他身上的怒火消了一大半,越来越没脾气。
现在他就只想亲亲她,摸摸她,过足瘾似的上下其手一番,再和她耳鬓厮磨温存一下,天知道他想她的身体想都发疼了。
嗅到她身上用的还是那款1957香水,权烬贪念不已,完全无法控制的沉醉在她身上,她简直有毒,而且他还中了她的毒,无法自拔。
“你身上好香啊。”他满足的喟叹。
顾鸢不说话。
“喂,你这个女人就不能有点良心么?”他无奈的语气。
顾鸢:“我这个女人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没有。”
他:“……”
她又嘘嘘的咳嗽了几声,因他压在她身上,她感觉呼吸都变得有点紧,咳嗽也变得费力。
他真重。
而且他还不自知。
“你生病了?”
他总算发觉。
“没有。”她否认。
“你在我面前咳嗽两次了。”他说。
顾鸢:“咳嗽就是生病了吗?”
权烬凝着她的眼睛。
顾鸢受不住他这样的目光,只说:“你要是现在从我身上起来,让我好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我的病就会好很多。”
“合着我就是你病好路上的绊脚石?”
“你不是有自知之明吗?”
他脸皮厚,天生的,这个没得改,索性还是起了身。
他身形高大,从她身上起来之后,后脚就下了车,顾鸢面前原本稀薄的空气从他起身之后顿时得到了一片草原的广袤。
她缓缓坐起身。
刚才领口被他拨了几下,有些乱了。
内衣被他往上推了推,不过卡主了,没能得逞。
但他力气大,刚才多少留了点痕迹。
顾鸢不悦的时候,脸色就不是很好看,她没下车,只是坐在后座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恢复原样。
头发有些乱,顾鸢今天拢了头发,系了一根发带,这会儿发带找不着了。
心里正郁闷着,就听他的声音:“在这呢。”
顾鸢抬头,就看到手腕上系了根发带,当着她的面晃来晃去,嘴角噙着的笑意贱兮兮的,怎么看都很欠。
她以为遗失的发带,转眼已经到了权烬这个狗东西手上。
他还当做自己的物品那般,炫耀的在她眼前晃了晃。
不要脸。
权烬把发带放在鼻尖嗅了嗅:“跟你头发一样香。”
顾鸢冷不丁道:“哦,我已经四天没洗头了,你问到的应该是头皮屑的味道。”
他脸色不变,只是态度有点不爽的样子:“你是属刺猬的么?怎么老是刺我!”
顾鸢扯唇:“我们可能不在一个世界,在我的世界里,十二生肖里没有刺猬这个属相。”
权烬:“……”
她板着脸,对他依旧没什么好态度:“你现在可以走了。”
“发带不要了?”他笑得贱兮兮的。
顾鸢简直没眼看,只伸手。
他突然装傻了:“要什么?”
顾鸢收回手:“要你滚,别出现在我面前,我现在看着你就烦。”
他当然不会轻易走,坐上了驾驶座,拉上车门。
“你有完没完?”
“带你去医院看看。”
“用不着。”
“用得着,我的小宠物生病了,要是传染给我怎么办。”他一副理所当然,把她当做了他的所有物。
顾鸢心悸气闷,却又不想理会他。
没有迟聿记忆的权烬,说话太欠了。
权院长那个高冷,当初对她不管怎么撩都不为所动,撩到了还是高冷得要命。如今顾鸢还想怎么攻略没有记忆的权烬,现在好了,她连看他一眼都觉得郁闷。
权烬似乎也懒得搭理她,直接开车上路。
其实顾鸢情绪很不好,一大半的原因是她生病的缘故,在生病时,每个人的心底都是脆弱的,需要被关怀和照顾。顾鸢在没遇到迟聿以前是个坚强独立的人,遇到迟聿后理所当然享受了他所有的照顾。
和迟聿分别之后,她没有戒不掉的依赖,一如既往的独立自给自足。
大概是时间太催磨人,顾鸢也在时间的考验下变了很多,有时候会控制不住本心,望着光的方向就想放下所有,向光靠拢过去。
抵达医院后,权烬带顾鸢去看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