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轩头皮发麻看着裂痕,除了肉偿他怕是赔不起这东西,毕竟他有唐僧肉……
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解决此事,沈轩也知道这东西对金刚宗的重要性,东西是他弄坏的,他自己还是金刚宗门人,于情于理,沈轩都不能逃避责任。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他有点想将珠子偷带出去找人修理,但又马上否决了这一想法,万一被人发现就真说不清了。
遇到没发解决的问题沈轩自然不知不觉就联想到沈千霜,这个姐姐就像是无所不能一样,神通广大,非常可靠。
仔细一想,沈轩觉得这事还真的要拜托千霜姐了,这种事对他一个修炼时长还不到两年半的修仙练习生来说,着实太超纲了。
回到池边,从储物戒中拿出沈千霜给他的那面双生镜,一丝灵力注入,镜面亮起,沈千霜冰冷的绝世容颜很快在镜中显现,然后她的表情从冷艳逐渐演变成错愕,再从错愕变成呆滞,仅仅过了数秒。
沈轩暂时也没在意缘由,此刻他只想快点把事情解决。
“轩儿,你……”
“千霜姐你先听我说,我有急事。”
“你说……”沈千霜虽然感觉脑子有些晕眩,可听沈轩说有急事,她还是立即正色以待。
只是听沈轩说了几句,她便无法再集中注意力了,沈轩所说的事情,无论怎么听都只是一件小事,但镜中的画面却无时无刻不在强烈冲击着她的内心。
沈千霜胸腔泛起一股无名怒火,她认为此时自己应该仔细聆听轩儿的诉说,虽然那似乎是一些琐碎之事,不过轩儿既然已经说了是急事,那她就不应该被什么诱人锁骨,宽阔肩膀吸引。
沈轩说着说着,发现沈千霜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也恢复成了初时的那种直勾勾的呆滞,这可一点也不像平时的沈千霜。
“千霜姐你在听我说话吗?”
看沈千霜还处在一动不动的呆滞中,沈轩还以为法宝在金灵池阵法中信号不好,网络不给力导致延迟。
沈轩抬起左手在镜子前晃了晃,又叫了一声,然后就惊奇的看着沈千霜俏脸以他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红的就像刚出锅的螃蟹,还带着热气儿。
“咔!”一声脆响,就在沈轩抬臂挥手的瞬间同时响起。
这声音沈轩熟,仔细看镜面的确有一丝裂痕,触摸上去又没有破损,也就是说是千霜姐那边的双生镜坏了?
清脆的碎裂声让沈千霜猛然回神,她急忙放轻力气,没想到一不小心差点把双生镜给捏碎。
她看见了,看见了在沈轩抬臂挥手的那一刹那,有什么一闪即逝,脑中一片混乱麻木,念头有些转不过来,好乱!好乱!
大脑处在宕机状态中的沈千霜,面红似火,挺秀好看的瑶鼻下,缓缓流淌出两行像血液的深蓝液体……
“千霜姐!你鼻子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你是不是受伤了?”沈轩大惊,要知道修炼之人可都是体魄强健,百病不侵的,若不是出了大事绝不会流鼻血还是蓝色的,这状况更像是毒发。
沈千霜纤纤素手在琼鼻下一拭,感受到冰凉后脸色微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冰山美人的冷艳,平静道:“没事,这只是我服用酿心冰丹修炼的一点后遗症,酿心冰丹寒气太足,服用后容易冰化血脉,血气冲脑,不是什么大事。”
“没事就好……呃……”
沈轩不禁有些怀疑,为了验证心中揣测,沈轩一边斜眼偷看着镜中的千霜姐,一边一步步,一点点将镜面下移,微微一照,然后……
“……”
千霜姐刚止住的蓝色鼻血又喷了,也是啊,一不小心他都忘了这个世界男的不能光膀子,绝的是千霜姐竟然还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沈千霜说得果然没错,千万不要相信女人说的话。
沈轩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以前已经面对面看过了,也没这样,这次只是通过双生镜再次看见而已,千霜姐反应反而更大了。
沈轩看她视线都直了,怕她失血过多,将双生镜移回自己脸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奇怪问道:“好奇怪,双生镜好像也坏了,突然看不到你人。”
说着沈轩还拿起来奇怪摇晃一下。
“你别摇……都可以修复,只是需要一点时间,你不用担心,我尽快赶过去。”
沈千霜不动声色止住血,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有了沈千霜的准确消息,沈轩也算放心了,剩下的时间他也不好离开,最好能等到沈千霜到来,悄无声息的修好金灵池,不引起任何风波。
他索性跳回金灵池中继续炼体,现在金灵液虽然效果下降不少,可也不能浪费不是,自己只要不再靠近中心点应该就没事。
金灵池外面,关于沈师弟的讨论还没有结束,有资格进入金灵池的人跃跃欲试,没资格的人一片愁云惨雾。
此刻竟无一人抱怨沈轩一人占着整个金灵池。
“等一下我进去了,一定要喝几口金灵液品尝品尝,肯定能尝到小师弟的体香。”一位皮肤晒得黝黑,叫做杜兰的淑女小声说道。
“我抽!你也太下作恶心了吧!”
又有人好意劝解说:“我劝你最好不要,我以前为了加速炼体尝试喝过一口,味道苦涩,而且在胃里根本消化不良,几十天都没胃口吃饭。”
“你胡说!味道苦涩那是以前,现在被小师弟泡过之后肯定变成草莓味了,我在这里都嗅到香气了。”
“你才胡说!”说着两人便瞪着眼厮打在一起。
一片吵吵嚷嚷的人群内,之前要赶所有人走的小女孩忽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先不屑的看了看身边这些只敢意淫的软球,又有点心虚的望了一眼远处凑在一起聊天的几位长老,不过最终她还是暗自握紧小拳头,目光坚定,拍了拍自己因为玩闹弄脏的长衫,越众走了出来。
这些人真跟爷们儿似的,只有自己才是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