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博强也算是冲出了这条街,身后追上来的黑衣大汉只与何博强间隔两步,眼看着就要追上何博强,忽然下一步猛地窜上来,一只拳头砸向何博强的后心,何博强不躲几乎是不可能,但是躲开就势必要被黑衣大汉纠缠住。
危急关头,强行扭转身体举起盾牌,黑衣大汉一拳砸在盾牌上,只觉得仿佛有一只野牛撞在身上,身体在这股巨力的撞击下,径直飞出街口跌进河中。
这条街上有条城内的河道,这里恰好是装货的码头,而何博强下午的时路过这儿,知道这里有条河,借着黑衣大汉这一击‘轰雷’,身体越过街口的石台,直挺挺地跃进了波光粼粼的河水中,夜晚的河面漆黑一片,何博强跌进河中只是掀起不算太大的水花来。
何博强跌进河水中,也不敢浮出水面,而是迅速潜入河底,沿着河道边缘向上游逆行而上。
此刻他只感觉到体内运转地那团气几乎要被震散,只觉得气血翻涌间喉咙火.辣辣的疼,嘴里有种腥咸的味道,
长街的另一端,军官乔舒亚冷着一张脸带着一众手下正骑着马火速赶过来,来到了河边码头的时候,恰好是何博强已经跃进了河水里,一队弓箭手站在码头上,手里的长弓张开,弓箭搭在弓弦上,只要何博强从漆黑一片的河面露头,这些箭矢就会毫不犹豫的射出去。
那个黑衣大汉好像是不太愿意跳进河水里,等了片刻,后面的黑衣盾战士也赶过来,根本都没用军官乔舒亚发号施令,一群盾战士丢弃了身上的重盾和重剑,‘扑通扑通’接连跃进河中。
只是这群黑衣盾战士潜入河底,朝着下游摸出几十米都没能发现何博强的踪迹。
那位黑衣大汉和两小队弓手立刻沿着河岸向下游跑去,试图沿途寻找想要爬上岸的何博强。
就在乔舒亚握着马鞭立于河边,身后那些作战室的年轻军官们大气都不敢喘。
“草……他……猫的!”
军官乔舒亚将手里的皮质马鞭丢进河水里。
这时候,那位白胖的年轻军官缺数瞪大了眼睛,看着上游河岸边三百米外河堤旁的路灯下,一个背着蓝色盾牌的身影正从河里面爬上岸,浑身湿漉漉地手扶着路灯,大口吐出肚子里的河水。
“头,他在那边……”白胖军官一脸欣喜地对身边军官乔舒亚说道
“追上去!”
军官乔舒亚狠狠地说了一声,带着一队作战室的年轻军官骑马追了过去。
而何博强这时候也没有继续停留在路灯下面,而是擦了擦嘴,扫了后面那些骑着马的年轻军官,先一步钻进前面的巷子里。
巷子不好跑马,作战室军官乔舒亚带着一众年轻军官追在后面,始终没能追上。
不过何博强却在他们的视野中一直没有消失,直到何博强慌不择路之下冲进了一座灰色的回字形建筑中,一队年轻军官们围着回字形建筑绕了一大圈,发现这座建筑并没有其他出口,军官乔舒亚的脸上才露出冷酷地笑容,骑着马从这座建筑的拱形门洞,强行地破门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