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檀怔了一怔,俄而哈哈大笑起来,道:“臭丫头,你以为这次你的手还能派上用场吗?”
姜白芷翘起嘴角,冷傲道:“是么?本小姐的力气可是很大的!”
就在莫长檀要发射利箭的时候,姜白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形凌空拔起,挥舞着拳头飞过去,不偏不倚的,先是一拳打掉了弓弩,紧接着又一拳砸中了莫长檀的脑袋,使得他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瘫倒在了地上。
萧籽术走过去,一字一顿对意识渐渐丧失的莫长檀道:“这不就行了,以后你就在史册上留名了,不过不是流芳百世,而是遗臭万年罢了!你这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犯!”
不久之后,陆罂带着人上了五行山,在馆舍内将罪犯莫长檀押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姜白芷一脸困惑地问萧籽术道:“真想不通,公孙嘉禾为什么对星星的命名如此坚持呢?他想把未婚妻的名字放进去,固然可以理解,不过如果他肯让莫长檀代替常掌柜的话,就不会白白地搭上一条命了。”
殷子胥替萧籽术回答了:“依我的猜测,常掌柜是覃姑娘的表叔,又是公孙嘉禾的父亲的好友,想必他们三人之间的交情肯定很深才对。”
萧籽术却道:“或许还没这么简单,这应该是公孙嘉禾心目中最理想的名字,掌柜的叫常河,覃姑娘名字里有一个薇字,而公孙嘉禾有个禾字,分别代表河水、花、禾苗,这寓意可就不一般了。”
“原来如此。”
“这样啊。”
隔日下午,顺天府。
自从基本排除了夔州的郭氏夫妇为萧籽术身生父母的可能性之后,曹德宝又将萧籽术召来,很遗憾地告知了她一个坏消息。
下一个他们要调查的家庭,也就是洛阳新安县的丁氏夫妇——丁润之和庞氏,不久前陆续遭到了神秘人的杀害。
萧籽术震惊与悲痛之余,忙追问曹德宝案子的细节。
曹德宝将早就备好的两份案卷地给她看了,道:“这一份是丁润之的,至于这份则是庞氏的,这两宗杀人案件除了没有目击者之外,两人的陈尸现场距离又有二十里地远,共通的线索仅仅只有一点,那就是杀人的凶刀,不知是否有特殊的缘故,这两名被害人,都是被凶手以凶刀刺穿了上衣口袋的荷包之后,贯穿心脏而死的。”
萧籽术听得震惊和诧异,良久之后才低声问道:“关于这两件案子的细节,有透露给外界吗?”
“关于荷包的部分还没有公布,因为尚有疑点。”曹德宝道。
“既然没有透露的话,如此说来,这第二宗的杀人案,就不是哪里的凶嫌模仿第一宗案子的歹徒犯案手法所犯下的模仿杀人案件了?”萧籽术冷静地分析道。
“是啊,我想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才对,而且是连续杀人犯,如果等闲视之,一定会引起舆论的轩然大波。”曹德宝道。
萧籽术想了想,又问道:“大人,负责此案的是陆总捕头吗?”
“不是。”曹德宝摇摇头,道:“因为此案是在新安县发生的,所以是由新安县衙的带刀捕头温浩辰协同陆罂负责,一概知情案子所有内幕的,只有温捕头一人。”
“原来如此。”萧籽术点点头,其实不问她也已经猜到了答案会是这样,只不过是想再确认一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