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还是将他送到医馆去救治吧。”殷子胥说着,命了身后的华清并一个过路人一起将青衣少年抬去了就近的医馆看诊。
医馆里。
萧籽术问了陆罂,“陆捕头,查得怎么样了?”
陆罂道:“那块石头是不小心从楼顶被大风刮下来的,不过是单纯的意外事故而已。”顿了顿,又道:“还有,我刚才去问过这家医馆的郎中了,听说那个少年在跌倒的时候,有一条腿骨折了,但脑部并没有任何异状。
不过,因为他一直都昏迷未醒,我们也问不到他的姓名和住址,没办法确认身份。”
华清这时将灰布包袱拿了出来,道:“哦,我差点忘了,这个包袱就是那个人的东西。”
殷子胥道:“说不定,这包袱里面就有可以确定他身份的东西。”说着,命华清解开了包袱。
陆罂把里面的东西都一股脑倾倒了出来,拿起一条小孩胳膊粗的麻绳,惊诧道:“怎么会有一条绳子?”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荷包,以及一个信封。
陆罂迫不及待地把信拆开,仔细一看,不禁愕然,道:“这封信,好像是遗书。”
“遗书?”萧籽术闻言,蹙紧了眉头,道:“给我瞧瞧。”
陆罂把信递给了她。
萧籽术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已经厌倦再活在这世上了,我太累了。”
殷子胥不禁猜测道:“难道说,那个少年原本是打算用这根绳子来上吊自杀吗?”
萧籽术道:“有可能。”
陆罂又把他的荷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张户籍证明,只见上面写着:骆英明,滁州人士,二十六岁。
他见了,不禁摇头感叹道:“明明才二十多岁而已,就说什么对活下去感到没啥意思了,这不是老人家才会说的话么?”
陆捕头说得有道理。
萧籽术暗暗思忖:“而且,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医馆的病房里,青衣少年悠悠醒转,缓缓睁开了双眼。
待视线明朗后竟发现,眼前有四个陌生人,齐刷刷的,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不禁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