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罂听了,点点头,道:“关于这一点,我也心存怀疑。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于是,他便将刚才萧籽术的话原封不动地拿去问了上官飞鸿。
上官飞鸿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陆罂眉梢一扬,命令身后的展捕头:“展炼,快去调查上官飞鸿的供词是否属实。”
“是!”捕头展炼领命,退出去办事了。
傍晚的时候,展炼带着调查出的消息前来禀报:“头,经查,上官飞鸿抵达城东半夏胡同口的时间大概在午初整时,因为从胡同口到双喜班的后台大概需要一炷香的工夫,所以到了案发现场的时候,就是午初一刻左右。很快的,他们二人就起了口角,并且上官飞鸿动手杀害了司徒琴音,然后又在午初二刻左右,来到衙门报案自首。”
“如此说来,就时间线来看,上官飞鸿的供词的行程,应是大致符合的。”陆罂颔首,道。
“接下来,要去问问戏班里的演员们,了解一下,他是不是与被害人之间有过什么过节或是纠纷。”展炼道。
“好,就这么办,此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了。”陆罂准了,展炼施一礼,徐徐退了出去。
不久之后,验尸房那边的验尸报告也已经出炉了。
“关于之前提到的木棍有血迹也有毛发,也已经确定是被害人司徒琴音所持有的了,也就是可以判断那木棍就是作案凶器了。”陆罂看完了报告,沉声道。
“所以,我之前不就说过了吗,我当时就是用木棍敲打司徒琴音脑袋,将他打死的。”上官飞鸿抬起头,道。
展炼不多时也回来复命:“据戏班里的人所言,因为司徒琴音禁受不住高额薪金的诱惑,企图跳槽,脱离双喜班,而卖身于三清班,为三清班赚钱。也因为这件事,上官飞鸿一直对司徒琴音忘恩负义、见利忘义的小人行径感到不齿,怀恨在心。”
上官飞鸿听了,暴跳如雷,扯破喉咙道:
“我当然会怨恨他了,明明是我们双喜班和我爹一手将他栽培成了京城第一小生,令他身价暴涨,他这家伙倒好,居然想背信弃义,投靠我们双喜班的死对头三清班,我真是太气愤了!”
“也就是说,你跟司徒琴音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有了隔阂。”陆罂一脸严肃道。
“我想我之所以会情绪失控,也跟那件事情有关吧。要不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突然拿起木棍来打他。”上官飞鸿垂首,弱弱地道。
“只要把这些因素凑在一起的话,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也就不奇怪了。所以,应该也没有任何疑点吧?”陆罂沉吟片刻,回过头对萧籽术道。
“难道真是我想太多了吗?事情真就如这般简单?”萧籽术蹙了蹙额,喃喃自语道。
上官飞鸿闭目,一言不发。
从双喜班出来,萧籽术满怀心事地走在路上,突然看见了一名收拾杂物的驼背男子在胡同口徘徊,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
“怎么了?”萧籽术觉得奇怪,忙上前去询问。
驼背男子指了指立在墙角的一根铁棒,道:“今天早上,我在收拾这一带的时候,我明明记得,没有这个铁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