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鹰击长空s
字数:8816
2020/07/05
第一章 楚腰纤细掌中轻
月明风止。最新地址ltxsba.info树停院静。
一阵阵男子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渐渐变得清晰可闻。
北旸天朝皇城一隅,红砖碧瓦的宫殿外挂着蓝底金字的「承献宫」三字,正
是太子东宫所在。寝宫中,檀香袅袅、罗帐轻掩,掩不住一男一女忘情交缠的身
影。男子正用两条健硕的臂膀紧紧箍住身下女子的细腰,硕大的阳具青筋暴起,
一次次叩关而入。女子粉面含春,玉臂无助地搭在男子的臂膀上。两条紧致的大
腿盘在男子身后,玉乳白中透红,随着男子的抽动节奏,一会上下摆动,一会又
左右横飘,轻柔如水。娇嫩的红唇无意识地张开,吐着销魂蚀骨的轻吟声:
「啊……啊……殿下,妾好快活,再使些力,给妾再多些快活。」
男子充耳不闻,将女子抱在怀中,双手箍住细腰,将巨大的肉棒塞入女子本
就蜜汁泛滥的玉穴中,女子只觉身下无比充盈,全身如遭十余只大手揉捏一般,
酥麻难当。她艰难地睁开妙目,双眼噙着愉悦的泪珠,微张的双唇将唾液拉成细
丝。她察觉到男子的左手从腰开始往上游移,身体敏感地给出细微战栗的反应,
当男子将手移至一双娇嫩欲滴的美乳上时,暂缓了一下动作,随后突然重重地捏
住了其中一个,开始大肆揉捏把玩,玉乳在其手中如水般嵌合,变换着各种形态。
「唔!」虽有准备,但被突然袭击,仍旧让女子一时间未能抵御住快感的冲
击,下身桃源蜜洞中泄出了一股股的蜜水。由于被紧紧堵住,滚烫的花房蜜汁尽
数浇在了侵袭着玉穴尽处的紫红棒首上。女子整个人靠到男子胸前,眼神迷离,
意识逐渐模糊,她下意识地俯首亲吻男子的脖颈,脸颊,最后将双唇覆在男子的
耳上,将一条柔嫩滑腻的小香舌伸进去,忘情地舔舐。
男子本来游刃有余,一来受蜜液刺激马眼,身体也已逐渐升温,再加上女子
在耳边熟练地一番作弄,当下不再循规蹈矩。将女子两条修长的玉腿抗将起来,
一左一右搭在肩上,两手放肆地抚摸揉捏着紧致的小腿,紧接着他轻吸一口气,
将阳具缓缓抽出后,狠狠地往女子的桃源花穴捅去,直抵花心最美境地!
「嗯哼!」女子娇哼出声,险些一口气堵在胸口没吐出来,末了终于断断续
续吐出一口芬兰香气,娇吟道:「殿下……轻些,妾受不住……受不住这般…
…狠烈挞伐。」
男子轻笑一声:「这可是你自求,非我狠辣,且受着吧!」话甫落,便开始
挺动腰部,开始急速地抽插,只见一柱擎天,将那粉嫩的桃源蜜口紧紧填满,严
丝合缝。花穴本就泛滥,被他这一番狠肏,顿时汁水飞溅,「扑哧」声大作。女
子口称不要,但身下被插得满满撑住,穴洞内壁紧紧吸附在阳具上,早已被肏得
魂飞天外,初时高亢的娇吟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急促、轻柔的喘息。
猛然间,一股热流自下而上,迅速传遍女子全身,女子喘息声顿停,快速喊
道:「来了,殿下……妾要去了……要去了!」娇躯顿时收紧,盈盈一握的细腰
奋力往上支起,两条玉腿撑得笔直,足背与双腿几成一线,整个柔软丰盈的玉体
弓成一个弧形。男子见状,己身高潮也同时来到,他用出全身劲力,以极快的速
度又抽插了二十余下,而后一插到底,精关大开,火热龙精喷薄而出,浇进早已
蜜水淋漓的花房,烫得女子娇躯轻颤,半刻钟未能复归常态。
云收雨歇。
女子慵懒地伏在男子身上,粉面潮红未退,嘴角还挂着淡淡痴笑,显然还在
回味方才阴阳交融的快美感受。女子姓张名锦沅,乃当朝宰辅长房孙女,年当二
九,自幼生得貌美,长成后身姿更是曼妙绝伦,尤其是被那细柳腰肢衬得丰胸圆
臀,更是令整个京城的贵族王孙神向魂往。张锦沅伸出玉手,轻轻抚摸起男子健
硕的前胸,眼神迷醉地道:「虽是妄想,但妾总是不止一次,希望殿下能日夜伴
在妾的身边,永不分离。」
男子轻笑道:「你只需知,夏长烨虽做不成专情郎,却也绝不做负心汉,如
此,可得宽慰否?」
张锦沅笑道:「妾身玩笑而已,我自然知道烨郎不会负我。」
夏长烨俯过身去轻吻张锦沅的滑腻红唇,收起笑容道:「今日司天监禀报,
说正西有一赤星,光芒有形,气凌中天,极有可能是魔星再度现世。因此父皇诏
命下达,要我亲领礼队,再往南海一行,求得婵宫玉阙襄助。」
张锦沅面色稍变,接着展颜一笑,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之意:「陛
下,仍是对那婵宫月神念念不忘?」
夏长烨轻轻挑眉,脸上虽无波澜,眼中却透着一股灼灼的热意,他轻哼一声
道:「十年前魔星肆虐人间,本就是当时年仅十九岁的嫦君画亲赴魔界斩杀。再
说,似那种神仙人物,倒不如说,父皇能放得下,才是奇怪,更何况……。」
「何况那嫦君画非但天纵奇才、艳冠人间,还是上古姮凤的转世。而陛下身
为补天四奇之一的帝曜,与姮凤正是生生世世神魂相合的伴侣。」
夏长烨听得「帝曜」二字时,神色不自觉地变了一变,嗤笑道:「可笑的是,
上代帝曜冒着神魂破碎的风险救下的姮凤,到了这一代竟翻脸不认账。我犹记得
父皇初次听闻姮凤时隔千年后再次现世时,那副欣喜若狂的神情。彼时母后尚在
人世,他竟真的不管不顾,一心要娶嫦君画进宫,甚至毫不犹豫地开出了立她为
后的条件,这真的是……」
张锦沅叹道:「幸得皇后娘娘贤德明理,也任得陛下作为,未曾作一丝怨怼。
可那嫦君画,真有如斯魔力,值得一国之君为之魂牵梦萦,甚至以江山作聘?」
夏长烨摇头笑道:「你没见过她,无法想象到嫦君画其人风采,那是……」
张锦沅盯着他的眼睛,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夏长烨的眸子中突然闪烁起一种奇特的色彩,那是一种无可言说的期盼和崇
敬,又带着一丝灼热的征服欲,他怔怔地望着远方,轻吟道:「不敢高声语,恐
惊天上人……」
——————————————————————————————————
北旸帝都,胥京。
自北旸问鼎中原、定都胥京后,国力着实兴盛了一段岁月。后有文洛帝夏浮
与皇后中计被囚于魔界,身死他乡。文洛帝四子夺位,北旸朝纲大乱,西、南两
境频频受魔族犯边,内忧外患之下,国力迅速衰弱。及当朝玄岳帝即位后,不拘
一格选用大量民间文辅将才,励精图治二十余年,便将北旸自灭国的危险线上拉
回。
自玄岳帝即位后,降税安民,全面开放夜市。这其中最为繁荣当属雨霖巷,
雨霖巷中最具人气的,便是号称天下第一青楼的青滟楼。人皆言:天下名魁花首
有十,青滟楼独占九五。这不但是因为青滟楼本身名妓众多,才色双绝,更是因
为其老鸨高超的调教与管理之术,引得无数青楼老鸨将自己家姑娘送往青滟楼,
一般不出三月,回来后皆如脱胎换骨一般,为自己东家带来滚滚财源。
这一日是腊月初六,很寻常,却又极不寻常。
天灰、气浊,鸡未鸣。
风在呼啸,如刀割,如鬼吟。
一名身背账本的矮小中年人缓步自青滟楼南边的侧门走出,他转过身,轻轻
地带上门。
「九福叔!」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九福被吓了一哆嗦,回过头,看见一个扎着两条长麻花辫的青衣小丫头,眨
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小梨儿,这大冷天的,天还没亮透呢,你不在热炕头上睡着,跑出来吓唬
我作甚?」九福埋怨道。
小梨儿展颜一笑,道:「九福叔,我可是个懒虫,若非有事找你,断不会起
得比天早的。最新地址ltxsba.pw」
「你有何事,要这么早托我办的?」
小梨儿正把两只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哈着气,搓着手道:「九福叔,你今
日,是出去收租,还是采办?」
「年节将近,该采买的年货都已补齐,今日出门,是去元英坊和岚雨巷收租。」
小梨儿喜道:「我就说没错的,九福叔,可否带我同行?」
九福疑惑地挠挠头:「平日里,不都有清柳姑娘带你去的吗?今日何必起一
大早,跟我去呢?」
小梨儿搓了搓通红的手,将身上轻薄衣衫拢了拢。瞧着样子,是出来的急,
都未能带的厚实衣服。
「清柳姐姐要准备明日的大演,无暇分身,便交由我办了。」
「好吧。」九福看她冻得厉害,也不好再拖延时间,便引她上了马车。车厢
中放着一个火盆。九福引着了火种,烧旺了后,从座下抽出一大盒木炭,丢进火
盆中,末了盖上,掩了烟气,方才问道:「清柳小姐有何事,要交代你去办的?」
「还不是那位方二少的事。」小梨儿将两只小手靠近火盆,受了热气,人也
变得活泛。
九福「哦」了一声,那严武伯的二公子啊,他也有所耳闻。据说上个月锦王
大寿,费了一场大人情,点了清柳到王府献舞,那方二少在宴上一见惊鸿,回到
府内之后茶饭不思整整三日三夜。而后突然驾临青滟楼,提出要为清柳赎身,被
清柳和老板娘一口回绝后,从此成为了青滟楼的常客,对清柳百般纠缠。
想至此处,九福不由得笑了笑。那清柳姑娘是何许人?那是老板娘自称毕生
难有第二的杰作,她自三岁时被人捡来,卖进青滟楼,是最早受老板娘调教的爱
徒,五岁时便能通读三教经典,十二岁时喉嗓声开,弹唱之艺又是一绝。老板娘
教她自小锻体,舞艺更是超绝。她本就生得姣美,身段更是修长纤细,圆瘦合宜,
加之聪慧温雅,以及老板娘的运作,让她成了整个京城贵族圈内颇受欢迎的人物。
那方二少竟想将她占为独有,真不知是色令智昏,还是活够了。
「昨日那方二少花了十万两,想买清柳姐姐单对他一舞,被清柳姐姐回绝了
以后,不知发什么疯病,说清柳姐姐若不依他,他便在青滟楼门前自尽以示情深。
真真不可救药!清柳姐这般仙女,日后要嫁,也定是要嫁个人杰,岂会是他这种
轻言绝命的懦夫,没有半点男子气概!」
「这与你今日出来之事有关吗?」
小梨儿乖巧地点点头,刚要开口言明,忽听帘外车夫惨呼一声,接着突感马
车一阵剧烈摇动,似是失了方向,小梨儿刚想撩起门帘询问发生何事,马车突然
「砰」地一声,应是撞了墙,小梨儿被惯性往后带,头狠狠地磕在车上。她费力
地坐起身,揉着小脑袋,皱着眉向外喊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无人应答。
只有呼啸的风声。
小梨儿与九福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些许疑惑,和没来由的恐
惧。
「我去看看,你待在里面莫出来。」九福终于开口道,顺手打开火盆的盖,
添了几块木炭。
小梨儿轻轻地点头。
天地皆白,大雪未止,冷风如刀。
雪中有血。
殷红的、火热的鲜血。
但九福走出马车后,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倒在地上的车夫,更不是他那被马
车车轮碾碎的头颅内迸出的鲜血。
他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人。
一个黑色的人。黑袍、黑帽、黑靴。还有一柄黑剑。
剑在鞘里,鞘在滴血。
凛冽的寒风吹在他的身上,飘扬的大雪落在他的身上。
有一股肃杀之气,不知是风雪带来的,还是从他的身上迸发出来的。
九福有些窒息,他试图不去看这个浑身透着杀意的黑衣人,但当他把目光移
向死去多时的车夫时,当他看见那两条断的异常齐整的胳膊时,便再也忍不住,
转向一旁开始呕吐。
但就在他张嘴发出第一声时,忽感一道劲风划来,他下意识抬头看去。
剑还在鞘里。
但他的一缕头发,已经连着半块头巾在同一时间飞了出去。
「再敢出一声,下一剑就是喉咙。」黑衣人的声音很轻,但九福听得很分明。
他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点着头。
「九福叔,发生什么事了?」
九福明显能感觉到黑衣人的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他慌忙做出求饶的姿态,
轻声向内安慰道:「没事,车夫约莫是撞昏了,我带他往周边镇上寻医去,你且
留在车内,不要走动。」
「呃……好。」
九福向黑衣人点点头,同时悄悄移步到马后,盼着即使黑衣人心念一动,要
杀自己,好歹有马挡一下。
但好在,他不用等到那时候,因为远处的巷子里,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
脚步声断断续续的,轻重不一,来人若非是喝了酒,便是受了伤。
「咔嚓」,是黑衣人用拇指推剑出鞘的声音。
九福见状,明白了个大概。这黑衣人看来是专门堵在这巷口,准备截杀一个
人的,但自己这么一辆招摇的马车也行此路,明显会妨碍他的目标踩入陷阱,而
目标人物已逐渐接近,为图方便,索性一剑杀了车夫。
这些江湖人啊。九福害怕之余,在心中暗叹。
巷口终于现出一个人影,来者是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约莫二十一二岁的光
景,身长而清瘦,虽然脸上沾满泥垢和血污,却仍旧难以掩盖那俊逸的相貌。
那青年刚出巷口,便看见了那黑衣人,他轻皱眉头,艰难地开口:「没完了
是吗?」
黑衣人缓缓抽剑:「你命该如此。」
剑光启,杀招现!
青年踉跄着躲避剑招,但终究是伤重不济,几招过后,左臂便被剑气伤出一
条长长的口子,血流如注。
黑衣人见一剑得手,化左手剑指为掌,轰然拍在青年胸口。那青年还未来得
及顾及手臂创伤,便又感一道沛然掌力袭来,这道掌力,若是十足吃了,想来顿
时心脉尽断,神仙难救。他不及思索,下意识聚气于胸,并回转手臂化出一道阴
柔劲力,将黑衣人的掌力拨开了两三成。
「嗯哼!」饶是如此,胸口仍旧遭受重创,青年被掌力轰到墙上,颓然倒地,
再无起身之力。
黑衣人纵剑向青年走去,青年呕出一口鲜血,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道:
「发发慈悲,让我死个明白?」
「死便是死,死后一切归无,没有明白糊涂之分。」黑衣人冷冷道。
青年轻叹,认命地闭上了眼。
黑衣人举起剑,剑气凝聚,准备一剑断命!
正这时,黑衣人三丈范围内,狂风忽止,大雪骤停,与外界隔绝成一方小天
地。黑衣人的剑气未有一丝散去,却凝滞于剑上,无法释出。
正这时,忽见远处本来结着一层薄冰的江上突然层层破裂,江水泛起不尽的
涟漪。
「惜剑影,停手吧,此人非你所能杀得。」
一声天籁,自遥远天地,幽幽传来。其声细柔、软糯,婉转悠扬,却又携带
着无尽气机。第一个字出口时,便似带着钟声、古琴声、短笛声齐鸣,温存了乾
坤朗朗,辽阔了山河万里。
惜剑影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动容,半晌,他才开口道:「婵宫月主?」
那声音淡然无波,却使人脑中感受到阵阵暖意:「正是嫦君画。」
</br>
惜剑影知道今日事已不可成,缓缓收敛了剑气:「月神既已亲临,何妨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