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件。一件是在教室里被自己烧焦了然后裸奔;另一件就是现在在这里跟你们玩真心话大冒险。”
“最欣赏自己哪个部位?对自己那个部位最不满意?”
——“最欣赏自己的胸,因为很大;最不满意是自己的脚,因为也很大。”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跟妈妈一起石化。”
“你觉得自己的人生怎么样?”
——“人生就像是一副扑克牌。有的人一出生就是王炸。其实呢,大部分人抓到手的都是一把烂牌。但是真正赢到最后的人,肯定是在绝境中也从不放弃,打好了每一张烂牌的那一个人。
在我的扑克牌里,我从小就没有了国王,现在我又失去了皇后。
我只剩下一张小丑牌一样的自己,去对抗这操蛋的命运。”
…………
…………
就这样,倒霉的小帅哥被三位美女玩了一夜。
他的内心被三位大美女扒了个干净,感觉比裸奔还要羞耻呢!
最后三大美女吃干抹净了,擦擦嘴巴,开始嫌弃了。
“哎,真无聊,不玩了不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班花心满意足地砸吧着烤串。
“我们聊点别的吧。”
班长打着饱嗝,拿起可乐喝了一口。她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果然同学,问道:
“哎,果然同学,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姓果,你妈妈也姓果,你是跟妈妈的姓,那你爸爸姓什么?”
果然同学从盘子里拿起一个烤鸡翅尖,慢慢嘬着:“我爸爸姓莫。他的名字叫做莫邪。”
一道灵光从颜硕同学的脑中闪过:“哎,那如果你跟你爸爸姓的话,岂不是叫做莫然……
“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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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果公馆住了一夜,第二天,颜硕起了个大早。
三位美女都还在睡梦中。
仆人们忙忙碌碌地准备着早点,萨巴斯蒂安在分派着一天的任务。
颜硕站在大堂里,看着大堂墙壁上巨大的画像。
那是本国首相、一代冰后果数的画像。
漂亮的杏眼,薄薄的嘴唇,冰艳绝伦。
果然同学,长得跟她妈妈很像,但是更美呢。
“小伙子,你是叫颜硕吧?”
老阿嬷拄着拐杖,慢慢踱着步,挪到了颜硕同学的身边。
颜硕同学微笑着,很有礼貌地回答道:
“是的,我叫颜硕,老阿嬷。”
老人家年纪大了,醒得早。
只是她下面的话,着实吓了颜硕一跳:
“小伙子,你偷偷的告诉我,你是不是我们家囡囡的情郎啊~”
“您、您、您瞎说……”
颜硕吓得直哆嗦,这老太婆一开口说啥好事情呢!他正要否认,突然又想起了自己来果公馆的目的:他是来打探消息的,还有什么比果然的情郎这个身份更方便呢?
他马上将说出口的话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漂移:
“您瞎说什么大实话呀!”
是的,假装是果然同学的情郎,这是降低敌人戒心,取得所需情报的战略性回答。
幸亏颜硕同学虽然成绩不太好,但还是有点急智的。
“我们家囡囡,还是第一次带男生回家住呢。”
老阿嬷拄着拐杖,悠悠叹道:
“能看到她跟男同学说话,阿嬷我已经死而无憾了。”
“你可不知道,我们家囡囡,从小就把男孩子当臭虫对待,阿嬷真怕她嫁不出去呢!”
“怎么会呢?阿嬷,果然同学在男生里人气可是很高的。”
颜硕此言非虚。远的不说,果然同学一来自己的学校,她就露了一面,就把原校花给干下去了。她长期稳坐校花宝座,收割了多少少男的心。
“阿嬷,果然从小是您带大的吗?”
颜硕准备进攻了。
“是啊。”老阿嬷点了点头,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老爷和夫人都是大人物,都很忙。囡囡从小到大,都是跟老阿妈呆在一起的,是喝阿嬷的奶长大的。”
“这么说,有一件事情别人都不知道,只有您知道。”
颜硕发动了攻击:
“果然同学是不是有一个孪生的双胞胎妹妹?”
“双胞胎妹妹?”
老阿嬷皱了皱眉,摇头:“没有啊。囡囡是独生女,夫人和少爷只有她一个女儿。”
“有没有可能,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被送走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
老阿嬷回忆道:“当年夫人怀孕的时候,怀的确实是双胞胎。”
“只是6个月做彩超的时候,另外一个孩子突然就不见了。所以,被生下来的孩子只有果然一个。”
“那另外一个孩子呢?”
“谁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怎么检查也检查不出来。”
颜硕同学呆站在原地,如雷灌顶。
传说,有一种花叫双生花,一株二艳,并蒂双花。
它们在一枝梗子上亲密无间,却也互相争抢养分,斗争不止。
它们用最深刻的伤害来表达最深刻的爱,直至死亡。
其中的一朵必须不断吸取另一朵的精魂,否则两朵都会败落。
因此,只有一朵花可以活下来,另外一朵必须湮灭。
它们开在一个树枝上,一起摇曳一起旋转,
它们相爱相杀,不知道,能否开过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