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安:“青龙。”
“啊——”红鲤鱼吃惊地张大小嘴巴,可以塞个蛋进去。
余生安朝她点点头:“没错,就是青龙,五爪的,这算是档次比较高的,但还不是最高的。所以冰冰走丢后,我们也没怎么找,就像有钱人家丢了小猫小狗似的,找找就行了,找不到就算,多大点东西啊。”
红鲤鱼脑补道:“所以公子要走了,也没叫上鸡。”
余生安:“对,丢了就丢了,丢了的鸡就像泼出去的水,当初是它自己跑出去的,出去了还想回来?当我师门这么随便吗?”
红鲤鱼春心荡漾,媚媚地说:“公子,奴家更喜欢你了,对你,我很随便的。”
你这个浪荡物质女!
余生安担心红鲤鱼控制不住自己,收住,不吹牛了,而是说道:“不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把冰冰叫出来吧,它现在正在气头上,不听我的话。”
“公子,那怎么办?”红鲤鱼问道。
余生安问她:“你有什么办法?”
红鲤鱼柔情似水地看着他:“奴家是公子的女人,在外一切都听公子的。”
去你的吧!傻就说傻,把傻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余生安:“其实,能不能把鸡叫出来,关键落在你身上。”
“啊?”红鲤鱼吃惊。
余生安:“没错,就落在你身上,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啊,我怎么这么热啊。”
红鲤鱼羞涩地说:“公子但说无妨,只要能用上奴家的地方,奴家一定好好干。”
玛德,好好干你就好好干,看着我舔舌头干嘛。
余生安扔了夹克,太热了,深呼两口气,跟她说要这样这样。
红鲤鱼的脸色更白了,忐忑不安地问:“公子,这样真的可以吗?奴家害怕。”
余生安拍拍她的鱼头,安慰道:“不怕,不怕,爸爸就在你身边,是你永远的港湾。有爸爸在,冰冰不会拿你怎么样,最多就是吓唬吓唬你。”
红鲤鱼说:“公子,奴家还是好害怕。”
余生安怒道:“你大爷的!你刚才不是说只要能用上你的地方,你一定好好干吗?你玩我?”
红鲤鱼点头道:“奴家确实想玩公子,但奴家怕鸡。”
余生安:“又不是让你去死!你自己想清楚,现在已经天黑了,天一亮,金蛇郎君就会去水府娶你家大王,能不能救她于水火,全看你的。”
红鲤鱼纠结半天,就在余生安要给她一巴掌让她清醒清醒时,她终于答应了。
“公子想让奴家唱什么歌?”
余生安笑道:“冰冰的性格我了解,嫉恶如仇,见不得魑魅魍魉、妖魔鬼怪,你只要往那里一站,它肯定跑出来咯咯哒,你要是再唱两句,它非得怒发冲冠,第一时间从床上爬起来。所以啊,你唱的歌阴森一点,鬼气森森,效果加倍。”
红鲤鱼说:“奴家只会唱情歌呢。”
你会唱个球的情歌,你小黄歌最拿手,不是砰砰就是啪啪,不是湿湿就是哒哒。
余生安说:“我教你啊,我这么大一个偶像站在你面前,你还需要为歌发愁?来,结合你的气质,我专门给你量身定做了一首,名字叫《说聊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