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木乖巧的点点头:“嗯。”
“那你带回来干啥?”
灵木:“……”还能不能愉快地抢人了?
梦璃嘴角一抽,摆手说道:“不要不要,送回去……等他醒来,我们总不能说把他撸来吃饭的吧。”
“杨汝北看来还是有点心疼他的,虽然做法恶劣,但是还有那么一丁点良心。”梦璃顿了顿,“送他回去至少不会伤及性命,在我们这儿反而不好解释了。”
灵木应道:“好吧。”
于是,灵木大姐头,又是利索的扛了人,跃出了窗子。
……
清晨,一颗颗晶莹透亮的露珠顺着叶子滑下来,欢快着落入春泥中。
床上的人儿也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慕谦一时有点懵,他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慕谦瞧着眼前的帐幔,不是熟悉的天青色,这是哪儿?
慕谦轻轻坐了起来,看向周围的摆设。
噢,对,他还在领南王府,芸娘祈福还没回来。
芸娘?芸娘不是去了北冥么?
祈福?北冥?
慕谦的头剧烈地疼痛起来,仿佛大脑就要炸裂般。双手用力地按住头,却没有什么用处。实在忍受不住的慕谦发出了惨叫声,额头迅速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脸颊滴到被子上。
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杨汝北冲了进来。
杨汝北看到头痛欲裂的慕谦,连忙抱住他,急声问道:“阿谦,阿谦,你怎么了?”
慕谦这才抬起头来,喘着粗气问道:“芸娘,芸娘去哪儿了?”
杨汝北猛得睁大眼,躲闪着说:“你先别想了,我先叫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说完,杨汝北便吩咐小厮去请大夫。
他心里怎会不知,定是那蛊毒的原因。蛊虫虽然取出,怕是已经影响到了大脑。
不一会儿,一位花白胡须但精神矍铄的大夫,便挎着药箱走了进来。
此时的慕谦已经被杨汝北安抚下来,没再去想芸娘,头疼的也轻了。
小厮引着大夫走到床边,杨汝北说道:“刘大夫,阿谦一早便头疼欲裂,麻烦你给看看。”
“是,世子。”刘大夫恭敬地行了礼,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伸手搭脉。
只见,刘大夫的眉头却是皱得越来越紧,看着慕谦问道:“公子最近可有磕到或者伤到头部?”
慕谦摇摇头,说道:“没有。”
“可有受什么刺激?”
慕谦依旧摇头。
刘大夫沉默须臾,张口说道:“公子可能是未休息好,老夫开些药喝两天就好了。”
脉象正常,没有受伤,也未受到刺激……这突然的头疼,只怕是……
他一个大夫自是不敢说,更不敢问。
慕谦轻扯嘴角,脸色苍白的笑着说:“麻烦您了,刘大夫。”
“没关系。”
杨汝北吩咐小厮随刘大夫取药,自己则留在慕谦身旁。
杨汝北眼神阴鸷,那刘大夫怕是已经察觉,留不得了。
“杨兄想什么呢,一脸严肃?”慕谦看着杨汝北神色不佳,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