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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调养,活到百岁也未必不可能。”贾瑞微笑着如此交代。
不提白义如何感恩戴德,就连白常也暗暗下定决心,努力修炼,尽早神识有成。
其后数日,与白常赏杏花、喝酒、品茶、对弈、论道,好不快活。
一日,想到自己的莫名穿越,贾瑞便问:“白兄可知胎中之谜?”其实他说不准自己是觉醒了前世记忆还是刚穿来几年。
白常精通儒释道经典文集,淡淡一笑,颇为自信地道:“佛家胎中之谜是指人轮回转世后忘却前生记忆,这个遗忘的过程是非圣人不可知的谜。很神秘很伟大。”
贾瑞点头:“这个说法道家也有。”
白常又道:“人死后重新投胎是坐胎狱,因在胎中要呆十个月,致使前世记忆忘光,而丢失全部忘记便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转世便是新人。”
贾瑞心下暗道,这解释虽然比较新鲜,但对自己没什么用。
他便道:“白兄可见过夺舍?”
白常沉吟道:“若胎儿快出生时被人用夺胎的手段重新投生,此人就记得前世。死本是对生者而言,亡者只是换了身体换了个皮囊,善生善处,恶生恶处。修行得力生佛净土。”
贾瑞:“这是说在胎儿快出生时,若有灵魂夺舍,就记得前世?”佛家竟然也不以夺舍为恶,有点匪夷所思。这么说那些转世活佛莫非都是掌握秘法通过夺胎死而复生的老妖怪?
白常微微一笑:“夺人之屋舍居住是为夺舍,此舍即指人之身体也。夺人之身体来居住,把人神识赶走或逼死人始能夺舍,此行径非佛家弟子所当为。”
贾瑞就呵呵了,“非佛家弟子所当为”与“非佛家弟子所为”两码事。
白常又道:“一般夺舍分为三类:一者初生之时夺之,此时又称为偷胎。
二者人在生存活身中夺之,若是功夫不足,未能完全夺舍,即会有二神识共一体,一般说是造成精神分裂。
三者人死后夺其温尸随即入住,就是刚死之尸却复活。”
这些贾瑞知道,尤其第三种说的就是李铁拐,这人神识出游,有事耽误未能及时赶回,徒弟便认为已超过约定时间,不会回来了,所以把他入定的躯体烧了。
而赶回来的铁拐李不得不紧急寻找一刚死的跛脚乞丐尸体入住,是死尸复活,成为铁拐子,后称李铁拐。
“若佛家弟子夺舍投胎当何如?”
白常皱眉道:“夺舍、偷胎都是犯杀业,是诸佛弟子不会做的事。”
贾瑞对此不以为然。
那些在世间显化不同形象的修行者,比如观音,如果真得存在,那必然有过夺舍的经历,而那些不同的化身可能都是分神夺舍的吧?
当然了,或许这些也都是传说。
但是贾瑞相信,既然这些传说能流传下来,本身就说明在普通百姓之上有神秘的存在,且这些存在或许真得能做到这些,哪怕颇为罕见,甚至人数极少。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网文写烂了的,地球已然不适合修行者存在,那些修为高深的都已经离开这个星球,前往大世界了。
呵呵,别说不相信,他可是亲身穿越了。
“天祥何以对夺舍感兴趣?”白常不动声色的问道,空气里茶香氤氲。
……
不过一闪,眼前景色就变了,从白庄茶室变成点缀着茅屋竹篱的村落。
村落坐落在一条潺潺流动的溪流边,四周是打理的整整齐齐的阡陌农田。远远望去,田地一片绿油油,不知种了什么农作物。
贾瑞只觉得头脑昏沉,莫名记不起来处。
他顿住脚步,举目四望,想找个村民了解情况。然而让人失望的是,所见之处并没有人。
心下打鼓,明明村落透着生机勃勃的气息,为什么却少了人呢?侧耳倾听,他发现情况有些异常,原来那条潺潺流动的溪流是他以为的“潺潺”流动,实际上并没有声音发出,而对于农家来说,鸡鸣犬吠的声音同样没有就更奇怪了。
“莫非眼前是一幅画卷,而我不过是莫名出现在了画里?”前世看过无数玄幻、奇幻网文的他微微惊讶了下就接受了现实,开始思索出路。
早年去长安旅行时在兵马俑博物馆门口买的那些农民画,全是色彩艳丽、人物村落栩栩如生的风格,就如同眼前一般。
抬脚往最近的茅屋走去,两间房子,并非贴地搭建的低矮茅屋,更像是湘西吊脚楼,离地一米高,而院子有竹篱环绕。竹篱不高,只到膝盖,能清楚看到里面的猪舍、狗窝、鸡圈。
就在贾瑞开始走动的时候,眼前的一切似乎融入了生机,彻底活了过来,就像暂停的时间重新流动。茅屋顶升起冉冉的炊烟,而随着这处炊烟的升起,其他或圆形或方形的茅屋上方也跟着升起了炊烟,似乎告诉贾瑞眼前的一切并不像猜测的那样,仅仅是幅画卷。
hold住内心的惊讶,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往四周张望一圈,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鸡狗猪鹅突然出现在院子里。
不能不说,贾瑞又一次惊到了。
他不再犹豫,抬脚迈入竹篱小院。
院子里鸡鸣狗叫,连猪也像是饿了很多天哼哼直叫。一个不留意,两只雪白的大鹅突然冒了出来,冲着贾瑞的腿啄了两下,动作迅疾如雷,竟然没躲开!
再次吃了一惊。自恃修行在身,五感灵敏、身体灵便,再加上数倍于普通人的体力,被两只鹅偷袭成功简直是意外中的大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