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向晚晚办了入住。
沈星汝在旁边说:“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间房?”
向晚晚收好房卡,挽上沈星汝的胳膊,边走边说:“哎呀,你看看他们刚才喝的那个样子,一会儿回来指不定什么样呢,我总不能不管他吧。”
秦牧说:“放心,我已经把酒店地址,房间号码全部发微信给学长了。”
向晚晚对秦牧说:“这些天辛苦了,早点休息!”
秦牧笑道:“见外了,真的。更何况,我过来这一趟虽然有私情,但是也算公差啊。各项代理费学长都提前支付了,而且说好了必要的交通、餐饮都按最高标准来。晚晚,学长对你真得不错。”
电梯到了秦牧的楼层,他走出电梯,说:“姑娘们,早点休息啊!”
向晚晚:“你也是哈。”
电梯门关上之后,沈星汝幽幽地说:“唉,秦牧可好了,又落下了人情,又赚到了钱。某些人可是自费来跑这一趟呢,都没人感激。”
向晚晚立刻给了沈星汝一个大熊抱,说:“你最好了!我现在就去你房间陪你,等他回来了我再过去。”
沈星汝:“不用说这些虚的,你让苏靖敖把我的机票和房费给报销了就行。”
向晚晚:“没问题!反正他现在是我的债主,债多不愁,慢慢还吧!”
片刻之后,在沈星汝的房间大床上,沈星汝和向晚晚各自敷着面膜。
沈星汝枕在枕头上,向晚晚枕在沈星汝的腿上。
向晚晚调整了几下姿势,说:“硌得慌!”
沈星汝:“嫌硌别枕我!”
向晚晚不动如山,说:“就要枕!就要枕!不管胖瘦我都爱枕着。”
沈星汝伸手把面膜弄得更服贴了些,说:“这面膜是苏靖敖给你买的吧?”
向晚晚:“是啊,我哪舍得花钱买这么贵的。”
沈星汝:“我明天得教育一下他,这个买面膜啊,护肤品啊,不能光看牌子,什么贵就买什么,不适合亚洲人的肤质那不是白搭吗?”
向晚晚真想猛点头,可是脸上敷着面膜,只能忍一下。
“他应该求之不得。不过,我也求之不得啊,真不想再让他花这些冤枉钱了。”
沈星汝:“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宠你好了,就想把所有好的都给你。”
向晚晚心里甜得要命,说:“他对我的确挺好的。”
沈星汝:“以前,我总觉得咱俩同病相怜,可是现在我觉得苏靖敖好一点。”
向晚晚伸手轻轻打了她一下,说:“你是刚刚觉得吗?那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受虐狂,为什么他越渣,你就越放不下呢?”
沈星汝:“良辰美景的,别提他行么?这几天担心你,我都没怎么看书,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咱们这个司法考试真不是人考的!”
向晚晚拽着她的胳膊,手指在她的手臂上划来划去,没接她的话。
沈星汝沉吟了片刻,说:“可是总还得让他活着吧,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啊。他只要活着,爱干嘛干嘛去,离我远点,我反而清净!”
向晚晚:“到时候他出来了你就不这么说了。”
沈星汝:“我说真的,晚晚,这么多年了,我累了,特别特别累。我甚至觉得他已经没什么能吸引我的了,剩下的只是不甘心,还有情义,义还更多点。”
向晚晚没说话,仍旧像个肌肤饥饿症患者一样,在沈星汝的胳膊上划来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