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谢兄好酒量!来来来,喝喝喝!”
众人纷纷举起酒碗,推杯换盏讨论着昨日的种种八卦,当讲到晨间胡家三姨太偷汉子的事时,酒桌上的气氛更是被推上高謿。
美酒是男人间拉近关系的最好媒介,女色和八卦则是关系再进一步的最好基石,几碗酒下肚,谢霄云便已经与桌上的一干酒友称兄道弟起来,期间套出了不少不知真假的消息。
“各位兄弟喝好,小弟我还有其他事,先走一步了,改天我做东请大家再吃酒!”酒足饭饱的谢霄云朝着一干七荤八素的世家子弟一一拱手道别。
“谢兄走好!”
“慢走谢兄!”
谢霄云一边笑着作别,一边走到柜台处。
“掌柜的,帮我把这葫芦灌满,要最好的酒!账就算在我兄弟那桌里,一会一起结了。”
谢霄云指了指安远奇,安远奇似有所感,遥遥向谢霄云又敬了一碗,谢霄云报以微笑,点了点头。
“得嘞客官!您稍等!”掌柜的满脸堆笑。
“不急不急,再给我打包些肉食,我一并带走。”
“好嘞客官!”
待谢霄云走出酒楼之时,已是一手提着满满一兜子肉食,一手提着灌满美酒的葫芦。
漫无目的的在大理城中兜兜转转了一圈,谢霄云将城边的布防摸了个明明白白,当回到小院之时,已是快入夜了,云冰卿正在桌边运功调理伤势。
“你回来了?”
云冰卿看了一眼谢霄云扔在桌上的吃食,与一个小布袋。
布袋里面似是有个什么东西在不断的挣扎着。
“这里面是什么?”
云冰卿不禁好奇道。
“哦,这个呀,我在途中碰到一只信鸽从天上掉下来了,我看它与我很是有缘,这不,把它带回来抹点草药什么的。”
谢霄云自布袋中掏出一只雪白的信鸽,看样子颇为得意。
“没想到,你还挺心善的。”
云冰卿看着白鸽,想到同样受伤被困的自己,心中漾起一阵触动。
谢霄云笑了笑,又从布袋中掏出了一些看似是草药一般的东西。
“你还精通药理呢?”云冰卿拿起其中两味,闻了闻,“好香!这些是什么?”
“这是南茴香与桂皮。”
谢霄云正色道。
“没有这两样,这鸽子,入不了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