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脸有什么好看的？”

光听这不太正常的回答，叶习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刚刚他蹲在苏梓离面前的时候，自己那句话还没完全问出口，苏梓离就已经把书举起来了，应该是想挡住什么。

“你脸怎么了？”

“没事。”苏梓离垂着脑袋。

她不想让叶习看见这道疤，一是不好看，二是她对别人动手了，怕叶习觉得她坏。

“那就让我看一下。”叶习弯着腰，声音似乎就在落在她的耳边，“嗯？”

苏梓离感觉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烫，正想着怎么回答，边上的程文静先开口了。

“叶校草，梓离就是不好意思让你看见她脸上的伤。”

叶习本来还很平静，听见最后一个字时眼神立刻暗了下来，他对程文静微微点头，“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

苏梓离抿了抿唇，这同桌还能不能要了？

不过说都说出来了，她再躲着也没用了，干脆转过头来大大方方地叶习看，“前两天不小心被指甲划了一下。”

叶习看着那道浅疤，有些心疼，面上勉强维持着平和，“真的吗？”

“我……”

“苏梓离，”叶习看着她的眼睛，放缓语气，“你不要骗我，好吗？”

这可怜兮兮的表情和语气，谁受得了啊！

“……我没骗你，确实是指甲划的，别人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