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只是客套话罢了。

几位负责人看到莫依然，脸上不约而同地闪过了一丝惊讶。

当初夏辰找他们，给出的条件除了电子这一具有革命性的想法，更让他们心动的便是可能与莫家大小姐莫依然合作。

他们都是一些小型企业的管理阶层，跟莫家根本没法比。本来以为这次只是那莫小姐的一次尝试，没想到她今天亲自来了.......

大家各怀心思，纷纷笑着打圆场，整个包间的气氛一派祥和。

莫依然点点头，示意大家接着讨论先前的话题。

就这样，热烈而融洽的谈话还在继续，当然，在中间也出现了一些波折。

“莫小姐，是这样的，虽然你提出的电子计划看起来非常新颖，但同时也是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以前的传媒方式已然不适用了，也就是说我们得抛弃以往的运营体制.......这样的话，代价未免太大了吧？”

一个中年男人在会议中间提出了质疑。

他是一家不知名杂志的主编辑，在他看来，用电子版取代纸质实在是不太现实，毕竟人们对于纸质是习惯了的，这一点很难改变。

此话一出，相继又有好几个人提出了质疑。

莫依然笑了笑，缓缓说道：“这位先生，你的质疑是有道理的，毕竟革新的不确定性是无法避免的。”

接着，她话锋一转：“可我想说的是，面对革新，不至于付出全力去赌博，我们不妨先投入一部分资金尝试一番，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等大家看到了商机，看到了希望，我们再进一步决定以后的工作......当然，愿者自来，觉得无法承受损失的，也可以先观望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