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的窗户同样被木板封死,一丝阳光也无法照射进来。
高木尚仁借助手电筒的灯光深入阁楼,只是过去十几秒,他就看到了那几个塑料袋,该说塑料袋质量太好嘛,几十年过去了,依旧鼓鼓囊囊的。
只是气味完全无法隐藏,那味道比鲱鱼罐头还冲。
他怔住了。
高木尚仁没有结婚,他不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到底要多大的怨念才能化作这座鬼宅挥之不去的咒怨,可是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伽椰子就这样被‘躺’在阁楼里。
他屏住呼吸,然后拿起两个塑料袋来到后院。
老人曾经和他说过很多种葬法,有水葬、有土葬、也有火葬,因为有佛教的文化输出,更多的是火化装入骨灰盒里埋葬在先祖的墓地,也就是骨灰下葬。
可高木尚仁不知道伽椰子的家人有谁,也没办法把这些东西送去火葬场,那就简单的‘入土为安’吧。
顺带一提,高木尚仁不信佛,但他认为有一句话说的不错。
‘爱,是可以感化万物的。’
埋葬伽椰子后,高木尚仁打着哈欠又回到了屋内。
时间还早,他打算再睡一会,免得明天上课没精神。
这次他就不睡睡袋了,准备睡在卧室,自己洗的床自己都不敢睡的话,那怎么让别人放心用?
仰头躺在床上,被单有些年头了,可高木尚仁洗的很干净,上面一点异味都没有,闻起来只有花香味。
“呼,舒服,晒好的被单躺起来就是爽,背后都热热的。”
高木尚仁最喜欢睡晒好的被单了,小时候,老家的大宅子里经常把被单晒在走廊里,他就在被单晒的差不多的时候往上一躺。
如母亲般温暖。
舒爽度和撸猫有的一拼。
没有多少心理负担,高木尚仁再次进入梦乡。
他刚睡着没多久,房间里就多了些东西,某个东西从床尾处钻进了被子里,从耸起的高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个人。
那个东西在床中间停下了,十几秒后,睡梦中的高木尚仁明显察觉到什么,表情有些变化,但还未被惊醒。
俊雄蹲在门口,他还小,不太懂屋里发生了什么。
没事,他也不需要懂。
高木尚仁的面目表情越来越大,直到他突然睁开眼,他看着被他擦干净的洁白天花板,并有些失望地小声说道:“是梦啊。”
他做了一个美梦,梦到他和伽椰子女士做了一些羞羞的事。
这时,他惊异地发现,被子耸起了一个‘包’。
“?”
他掀开了被单,里面是伽椰子。
伽椰子也停下动作看向高木尚仁。
啥?什么动作?
阿弥陀佛,不可说,不可说。
“哦...”
高木尚仁一阵唏嘘,然后又盖上被子,他连续深呼吸三次,再次掀开被子以确信这不是在做梦。
还是伽椰子那张脸,这次她甚至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嗯,不是做梦。
那可真是太好了!!!
不仅如此,他还感觉到有人在拽他的腿,把他往被子一拉,高木尚仁也被拉进了‘包’里。
‘包’里激烈鼓动了几下,简直就像要爆炸了一般,随后便恢复之前有规律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