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草莓可不是吃的食物草莓,而是由于不断的舔舐吮吸而在人体上留下的、极其暧昧的痕迹。
是一种如果种在大动脉上可能会致死的调情手段。
扯远了。
鱼雁砸吧两下嘴,这下算是彻底明白刚才在梦里吸不出灵液是怎么回事。
她讪讪地笑了两下,凑近靳盛墨身边,“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剧组拍戏吗?”
因为靳盛墨的身份,和大礼堂这个公共场合,她必须得靠近靳盛墨同时说话声音极低。
这样才能避免被别人发现。
而靳盛墨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
他那漆黑寂寥的眸子垂着看凑到他跟前的女孩儿,鼻尖嗅着她身上淡淡好闻的香味,像是在沙漠中饥渴了好几天的人疯狂灌清水。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你中午去办卡了吗?”
“嗯?”鱼雁正等着他的答案呢,没成想却等来问她的问题。
“没办啊,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办,你没来我怎么办。哦,说到这个,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都联系不上你。”
听到她说没有办卡,心中一直怀着忐忑不安情绪的靳盛墨顿时放松下来,微蹙的眉眼都舒缓了不少。
自从昨天听到她说她有朋友可以去办卡,他虽然嘴上强势地不允许,说他要带她去办,但之后他又想了很多。
他是不是太自私了?
她应该有她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一直绕着他转。
她有朋友,他应该替她高兴才对,而不是一昧地阻止她跟其他人往来。
难道他想让她成为他这样的人,他才满意吗?
他的人生已然支离破碎,而如朝阳般明媚活泼的她,应该拥有更好的人生。
这是靳盛墨想了一晚上才想出来的结果。
所以他昨晚没有回去跟鱼雁一块睡。
但是道理他都懂,他也愿意短暂地放手,可让他亲自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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