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狗男人明明就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故意不承认。

颜瑟那点小情绪在心头挠的痒痒的，为了得到夸奖，她松开裙摆，踮着脚尖往他的方向走两步，顺时针转个圈，特意将头发撩到胸前，把后背尽数露出来。

“你看我这小蛮腰，这大长腿，是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头一次听见这样夸自己的，白野“嗤”了一声，细细打量着她的身段，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面轻敲着。

小姑娘的身材比例近乎完美，纤细的腰身，勾勒出优美的曲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黑色的长裙将她本就皙白的皮肤衬得愈加白嫩，没带妆的脸蛋比平日里的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弱，低垂着的睫毛掩盖住眼睛里的情绪。

灯光照射下，轻灵优雅而又动人心魄。

原本还想再逗逗她的话，到了嘴边，却意外的改成两个字：“很美。”

让他心乱的美。

白野的声音有些低哑，每一个字都咬得格外清晰，极其简短的一句话，给人的感觉却更像是缠绵不断的春风，其中意味，说不尽，道不出。

等着夸奖的颜瑟听见这话愣愣地停下动作，耳垂突然有些火辣辣的灼热感，如此直白的一句话，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一直都很美，好吗？不用你说。”

故作理直气壮的回怼回去，慌忙拉开椅子坐好。

凝视着她心虚的小动作，白野笑了笑，目光温柔缱绻：

“是，一直都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