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你等一下！”叶烁馨站了起来，朝她走了过去，她们的距离原本就不远，叶烁馨走了没几步便到了她的身边。

冲月娘笑了笑，她伸出手去，握住了月娘垂在身侧的右手。

“月娘，你不用走，我相信你！”这简短的几个字，却给了月娘无限的尊重。

于是，当月娘再次看向叶烁馨的时候，轻颤的双唇说不出的，全都是感激。

“叶姑娘…”双眼一片迷雾，那是月娘永远也凝结不成水珠的眼泪。

“别叫叶姑娘了，和韩玉龙一样，叫我小馨吧！我相信你，同为女子，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没有说谎。”叶烁馨无比肯定的看着她。

她看韩玉龙的眼神，和当初自己身不由己在冥界，却又时时刻刻惦念萧凡的时候，是一样的。

“谢谢你，叶姑…不，小馨。谢谢你…”月娘反握住她的手，握得紧紧的，脸上的笑，是从未有过的快乐。

“好了，我们不要再讨论你走或是留的问题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凡哥，刚刚你问我睡过去和醒来的时候，都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之前我忘了说，但这会儿我忽然想了起来。我醒来的时候，似乎闻见了一股很难闻的腐臭气息，那股气息很熟悉，但我就想不起来哪里闻过。直到刚刚月娘说要走，我起身过来才忽然想起来，那股气息，就是我们进洞来的时候，在洞口我闻见过的。”叶烁馨转头看着依然坐在地上的萧凡，凭直觉认为，这个信息或许是真正解开秘密的重要所在。

“你在洞口闻过的腐臭气息？”说着萧凡站的起身，快步走到叶烁馨的身边，伸出手到她的面前，开口到：“馨儿你闻闻，是不是我手上这个味道？”

“你手上？”叶烁馨疑惑的瞧了他一眼，然后，听话的把鼻尖凑了过去。

若有似无的，淡淡的腐臭味从他手心散发出来。刚一闻到，叶烁馨便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凡哥，你的手上怎么会有这股味道？”

“是吗？是不是这个味道？一样的吗？萧凡看着叶烁馨的眼睛，连忙问道。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凡哥，你手上怎么会有？”叶烁馨紧紧的盯着他，神情一脸紧张。

难不成梦中发生的事是真的？否则他手上怎么会有这个味道？可是这也不对，如果这是真的，自己为什么还能活得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记不记得刚进这个洞穴来的时候，洞壁的两边到处都是深蓝色的粘液？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反正我是看到了。就是那时候我顺手摸了一下，然后一直没有来得及擦掉。”萧凡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摊开了让他们看。虽然光线很暗，但是连韩玉龙此时都看清楚了，他手上确实有一层深蓝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