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证据确凿了，叶烁馨！”凌云插嘴到，“你还想再装吗？做下了那么多的事，就凭着相信你三个字就可以把一切掩盖吗？”

“凌云，我没有...”叶烁馨很想解释清楚，但是任凭自己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嘴，也没有办法完全的把忘川坐下的这些事情一一解释清楚。

“你还不承认？好，你不说是吧？那我来说。”凌云笑望着她，声音里全是残忍的冰刀，“指使骆豪强*我的人是你。追杀我们的人也是你。还有烨哥，他甚至都没有怀疑你，你却抓了他。我就问你，我没有哪点对不起你？你还有心吗？”

“凌云...我...”

“别叫我的名字，一听你的声音，我就觉得恶心。”凌云双眼红的跟惹急了的兔子一样，面上有些破裂的癫狂。“还假惺惺的陪萧凡来找烨哥，烨哥根本就在你的手里。”

“你误会了！我...我...”叶烁馨张着嘴要解释，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怎么？你说呀，你怎么？我们在等你解释，说不出来的是不是？你没有办法解释是不是？所以根本一切都是你，为什么？叶烁馨你告诉我你tm到底为什么？”凌云疯狂的吼叫，她像一只发了狂的野兽般疯狂的叫嚣着，恨不得立刻扑上来把叶烁馨撕个粉碎。

萧凡伸手拉住了她，无力地拉住了她。他看向叶烁馨，像是没有情绪的雕塑：“你说，是不是你？”

“萧凡...我...”怎么办？到底要不要说？如果说了，扯出了忘川，那他再追问下去怎么办？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他们俩的关系，那么他一定不会选择跟自己分开，这样一来，会不会引起天罚？他已经承受过一次失去自己的痛苦，历经千年，他们才好不容易在一起。难道，他们刚刚重逢，就要让这一切化为乌有吗？

但是，如果她不说的话，忘川所做下的一切坏事，又要怎么解释得过去？她所伤害的人又要怎么弥补？

“呵呵...”萧凡苦涩地笑了，真的很好笑。说真话的人，自己不信。还一直误会凌云得了病。说假话的人，自己却死心塌地的相信着她，丝毫没有怀疑...“烨在哪儿？”

“我不知道”她没有说谎，她真的不知道欧阳烨在哪里？

“凌云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萧凡低着头，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是...”

“那你告诉我真相是什么？”萧凡大吼一声，他抬起头，眼眶红得不像话，额头上的青筋高高的冒起，他一手指着躺在地上的骆豪，“强*凌云的人是他？还是你指使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来这些话的，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在猛-插自己心脏一般。而这把刀子还是自己最心爱的人给的。

一边说，他一边走向叶烁馨，在他眼中，此刻哭花了脸的叶烁馨竟然变成了一个恶魔，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他站在她的面前，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胳膊，犹如出门前抱着她的姿势。他弯下腰，双眼直视着叶烁馨的，“给我一个解释，你说什么？我都信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解释。”

“萧凡...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对不起！我真的不能说...”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叶烁馨觉得好害怕，但是她这样的解释，在此刻显得多么的苍白。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萧凡手上一用力，就把叶烁馨推到了一边，摔到了地上。他的目光落到骆豪身上，对叶烁馨下不去手，可是面对骆豪，就没有不忍心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