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卿骆一见自己母亲被打,当即怒的过去扶住秦氏,抬头斥责卫皆:“你这奴才!好大的狗胆!竟敢伤我母亲!”
“王公子,你可知道你在辱骂朝廷命官?我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从六品的振威校尉!你一没爵位,二连个功名都没有考中,还敢在这里大呼小叫?”卫皆当即轻蔑的道。
“好,就算我没有功名,我母亲却是晋安伯府的伯夫人!你敢对伯夫人动手打他,难道我作为一个儿子,还不该骂你吗!”
“王公子你是来搞笑的吗?伯夫人?她可有皇上的诰命在身?一个并无诰命在身的妇人,称呼她一句夫人,不过是看在老伯爷的面子上罢了!还伯夫人?你们可真是厚颜无耻!也是真好意思!”卫皆一点也不客气的说着,对墨意使了个眼色。
墨意立即从秦氏手里拔出来一根簪子!
卫皆拿过这根簪子,冷笑:“一个没有诰命的妇人,却想杀害伯府的世子爷,我踹她一脚,留了她一条命,已经是大发善心了,你却还敢辱骂我?难道不知道我背后坐着的,是威武镇国大将军吗!”
几句话,将王卿骆驳斥的再不敢开口!
屋子里一下子又安静下来。
只有王世子气若游丝的一句“多谢。”
苏渐闻纹丝不动。
宋青衣也动也不动,仍旧是立在那香炉的一旁,其他人也是一动都不敢动的。
而宋青衣和苏渐闻一个眼神交流,却确定了想法。
这时候,苏渐闻才是看着痛的倒地不起的秦氏,对卫皆下令道:“去准备一下,将王世子抬到我们将军府去医治。”
“是,将军。”卫皆一听,立马出去准备了。
“王世子,你现在可以将手里证明今日有人要害我的证据,给交出来了。”宋青衣看着王修拓笑道。
“这是自然。绿瓶。”王修拓看向瑟缩在一旁的小丫头。
小丫头立即走到窗前,从其中一个花盆里,翻出一只盒子,有些畏惧的双手递给宋青衣:“殿下,这便是世子爷收集的证据。”
“好。”宋青衣对着这明显害怕自己的小丫头温柔的一笑,接过盒子,打开来看。
盒子里有一块香料,宋青衣凑到鼻前要问,小丫头赶紧阻止:“殿下,这是催情香。”
“我知道了,谢谢你。”宋青衣看着她笑笑,小丫头有几分羞涩的低下头去。
除了这块催情香,还有几个字条、字据,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