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您不能这么走了,您要是不吃午饭就走了,下次我也不敢再去打扰姑姑了”。
苏老太太也不是真的想走。
看到苏安德这次诚心要留。
又坐了下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有什么不敢打扰的”。
“我还指望你们这些堂兄弟们都多亲热亲热,都是姓苏的,咱们家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来”。
苏安德看了眼在茶几上放着的梅瓶。
又听着老太太这话。
还有要回京城的话。
心想,看来这次老太太是想重新和本家里恢复联络。
这也无可厚非,主要是几个表哥也是记在族谱上的。
不过这事,他也不做主。
愿不愿意让这姑姑讨这便宜还得看老祖宗怎么说。
重新又坐了下来。
苏安德是认真关心的语气:“不瞒姑姑,我也听到些风声,这次是真的和那边赵家要撇开关系了?”
如果全要帮衬,那实在是人多。
而且赵家那边也只是普通农家,并没有太多值得多看的人才。
苏安德问的不是离不离婚的事情,而是要和赵家撇开关系。
苏老太太这次找到这边就是这原因。
她想让赵老头净身出户。
最好能晚景凄凉。
苏老太太叹息一声:“说出来也是家丑,我就不瞒你,那老头子能做的出来,我也不怕丢人”。
苏老太太把这事情说了出来。
苏安德也是听的瞠目。
半响道:“那三个表哥怎么说?赵家的那位毕竟是表哥生父”。
听到这话,苏老太太知道这么多年,不是本家的人管不了,给她做不了依仗,只是人家不乐意管,也不想沾手麻烦事。
想到这,苏老太太有点生气。
忍了下气。
“那个女人自己作孽,不知道跑哪去了,可能已经曝尸荒野”。
听着这口气里的怨恨。
苏安德喝了口茶。
老太太缓口气。
继续道:“我也就不追究了”。
“只是姓赵的老头子我要让他净身出户晚景凄凉生不如死”。
老太太说着,恨的咬牙切齿。
苏安德继续喝了口茶。
如果把赵家的那些房产都夺过来,也不是不能,只是很麻烦,还需要运作。
终究是把柄。
“那些房产终归是赵家世代遗留下来的,一点都不给他们留说不过去,而且赵家人口子多,到时候他们闹起来,也是桩麻烦事”。
“不过他们在郊外的庄稼地当年能分到市中心的补偿房子,的确是咱们家看在姑姑在那边的原因使了力的。”
就知道是这样。
想着那些赵家人沾着她的光,还成天的叫嚣她在他们赵家称王称霸的。
逢人就说她不配做人家媳妇。
现在还赖在家里,觉得房子是铁定他们的了。
苏老太太握着手里的杯子捏的咯咯响。